“二位莫非不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徐庶?”东条英机半是摸索,半是打趣地说。
川岛芳子和秋津奈绪举杯以茶代酒,东条英机见二人如此阿谀本身,固然晓得冒充多过真言,但是听到心底熨帖。
“你二人谁为年长?”东条英机问道。
“父亲大人在上,受孩儿一拜。”川岛芳子和秋津奈绪蹲身拱部下拜。
“正如释迦牟尼佛教初创于印度,而印度却无人问津,中国却善男信女颇众。”张沐枫道。
“秋津先生和我一样,都是在支那出身,而在大和文明的滋养下长大。”川岛芳子替他辩白道。
副官进门,手托着两枚勋章,勋章上紫金鎏边,雕刻了一束菊花。
一席密谈间,南都城上早已是风云吹卷,山雨欲来。不知更有多么波诡云谲之事,打击着早已千疮百孔的故都。
“汝二人的定见都甚有事理,我的决定是将两条战略共同在一起,一明一暗,结果必然更强十倍。”东条英机说道,“吾得汝二人,真可谓如虎添翼。”
“请二位先咀嚼一下舍间的茶道。”跟着东条英机的扬手,一个日式女子碎步向前,斟满三个茶杯。
“茶道源自中土,却在我RB发扬光大。”
川岛芳子和秋津奈绪起家立正,东条英机一一和他们握手,并将勋章别在其胸前。
“比方此茶水,头道水虽香气逼人,但是最属劣质,唯有冲泡三道以后的茶水,才气达到色香味俱佳。陆相大人数十年之功劳卓著,岂是我等晚生后辈所能比肩颉颃。”川岛芳子说,“将来之路,我等还望陆相大人多多提携和点醒,秋津先生,我们举杯共祝陆相大人福寿安康。”
“你们可知,这勋章的分量?”东条英机清了清嗓子,说,“樱花的残暴意味了RB军人的生与死,而菊花则是大和民族之魂。它是大RB皇室家徽,表现了RB人美好敦礼的一面。如果世人只看到了大和民族飞扬放肆,那就是以偏概全,管中窥豹。大和民族高贵的一面,全都表现在菊花的热烈而又沉稳的色彩当中,以及它耐受秋风培植而耸峙不倒的风韵。”
“二位此番先下一城,为帝国的胜利冲锋陷阵,可喜可贺。”东条英机赞成道。
听完川岛芳子的肺腑之言,东条英机甚为心悦。
“芳子虚长三岁。”
“秋津先生也是支那人?”东条英机见他气质不俗,与RB人的傲慢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