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已将凉棚的茶客和四周的村民吓得四散而去,大汉的钢爪电光火石间已在平话人的顶盖之上,下一刻只怕是脑浆喷溅、血溅十步了。真是“不幸忠臣舍命护主,不低恶人残暴滔天”。
浩浩江水,滚滚东流,此江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唤作浣花江。江两岸有两排红枫树,一棵棵长的稀有人高,叶子似火烧般的殷红。江风吹过,片片红叶飘落江中,装点着浩大江水,浮浮沉沉,真当的起“浣花”二字。此时已是玄月,恰是初秋时分,路边的野草方才开端变黄,一抹夕阳映照之下,平增了几分萧索。
江沨拜别娘亲后,在左思右想之下感觉既然已经得了《三元周天功》的全数功法,干脆再修炼一番。毕竟江湖险恶,修真者之间的争斗更是一招判存亡,气力弱的失利者除了灰飞烟灭根基别无他途。以是他又回到了那覆钟峰闭关了起来。
明天的棚子里有些热烈,村庄里的小孩和过往商客都立足不前,只因有个平话的在讲故事。这平话人六十来岁年纪,一件灰布长袍早已洗得发白,袖口与下衣衿处密布的补丁也显现出这位兄台也是费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