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杨和阿柳七转八绕,带着何非流等人顺着冷巷走出四五百米远,就来到了阴魂镇最西端的一座大屋跟前。
阿杨和阿柳刚要答言,麻羽截口说道:“哎呀,你们还谈讲甚么?大师已经出了石牢,说不定早被孟婆婆和她的阴奴们发明了,还是从速找一个安然的处所躲一躲再说吧!”
何非流也很惊奇,不敢信赖就用于祠堂内照明的油灯灯瓶,会是贵重至极的元朝大青花瓷瓶,仓猝定睛细看。只见麻羽用手扶住的灯瓶约有三尺多高,形似胆壶,肚大颈小,满身天青色绘蓝花,釉色均匀细致,纹彩活泼流利,公然是上好的元朝大青花。
她仿佛对何非流非常在乎,见何非流要以身犯险,便顾不得再害臊,仓猝过来劝止劝说。
阿杨和阿柳齐声道:“不错,的确就是九死平生!”
何非流饱餐果点,定下神来,稍一凝神,便问阿杨和阿柳道:“对了,你们姐妹不是说,孟婆婆和那些阴奴们都昼伏夜出吗,现在方才午后,她们都在睡大觉,我们为甚么不乘此机遇,直接逃出阴魂镇,却要绕路躲进这个祠堂里来呢?”
其别人都悚然一惊,这才觉悟尚还身在险地,不成久留。
何非流悄悄心惊,仓猝问道:“逃脱还如许困难?你们快说说,究竟逃脱要经历甚么奇险大难?”
他如许一想,情不自禁地就把疑问的目光投向阿杨和阿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