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落座,不远处传来清楚的马蹄声,一列马队奔驰而来,鸟惊四散,灰尘飞扬。
赵礼勉强笑了笑:“无妨,不过偶然之失。”他表示庄思远坐下,却没了谈天的心机,随便对付了几句便假作有事前行一步。
赵礼有些懵,甚么庄贵?本身明显在套近乎,庄思远如何又反过来告罪了?
赵礼浅浅勾起了唇角,提及当日之事神情非常沉醉,仿佛非常怀恋。本来那日他骑马过闹市,偶然撞倒了个俄然冲出来的小子,正慌乱之际,不远处逗留的马车中下来一名戴着帷幕的少女,她耐烦地检察了小孩的伤势,拿出膏药给对方止了血,又让小厮抱起他回了马车中,筹办带人前去求医。
如果小孩真出了大事,赵礼少不得要被御史咬上几口,虽不至于伤筋动骨,却也烦不堪烦,是以他非常感激少女互助。行起码女车前,只觉鼻尖芳香阵阵,芬芳如兰,赵礼还未开口便有些醉了,待他言辞诚心肠伸谢以后,少女并未见他,只矜持道:“举手之劳,公子无需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