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儿你也别怪我多嘴,你如果见了我嫂子,也帮着劝劝。我前头还和我妈筹议,等转头上省会读书,我就去大书店找找,看有没有教人如何喂鱼的书,如果有,我买来学学,转头教给我爸我妈。”
郁学农顺着老太太的行动站起来,哽咽道:“妈,我不想和兰子过了,我要跟她仳离。”
郁妈也想不明白,想不明白为这点事咋就闹成如许了。
一百五十块是很多,可她也不是拿着二妹的贡献白送给大妹,说好了是借啊!做闺女的跟妈乞贷,妈还能不借吗?
郁春那摊子前面还真有几个尝新奇的,人家过来点了东西今后,就站那儿等,一等二等三等也没等来,她手忙脚乱烤了一阵,翻过来一看,糊了。
“二妹性子好,不会说啥的。”
先前内心总压着大石头,这会儿说出来竟然还轻巧一点。没等郁爸诘问,郁妈就自顾自解释起来:“就是小越来咱家的第一天,大妹不是过来?早晨还一起宵了夜。她拉我去一旁说话,就说不肯意放弃,还是想去摆摊卖吃的,让我借点钱给她。”
说到这儿高红红还多了两句嘴:“我妈不大支撑她做阿谁买卖,倒不是看不起做买卖的,首要吧……就阿谁咋看都是亏蚀买卖。我妈说了一回,我嫂子不听,我妈也没法,就说她要干啥都行,摆布家里没钱给她败活,本来都觉得她做不成了,我妈还松口气心想她能安生几天,和我哥好好处,早点要个孩子。还说女人家生了孩子就能安生很多。偏我嫂子本领大,也不晓得咋的还真把钱凑齐了。”
第二天,郁妈就去了老高家,她人在院子里,第一个瞥见她的是高红红,看郁妈神采那么差,高红红内心一惊,她扔了瓜子拍鼓掌就迎上前来:“婶儿你咋过来了?有事吗?”
郁春一上午吵了两架,给人看够了笑话,再加上她起初阿谁开门黑,束缚路这边是摆不下去了,她就推着摊子筹办换个处所。她从束缚路搬到了强大路。
“你归去待着,让郁毛毛上高家去传个话。”
郁妈低头擦擦手,跟着往中间一坐,昂首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我手里没了。”
本来,在郁爸看来,这婆娘性子是软了点,偶然拎不清,大弊端也没有。
刚才太崩溃,她都没重视到身上的烫伤,直到闻声这话才反应过来,郁春低头看了一眼,全部手心都烫烂了,另有打在身上的煤炭,也给她烫伤了好几处,不过因为是飞溅来的,就一下的事,不像双手那么惨,她那手是结健结实接了烧烤架子。
郁爸点头:“是啊,你说得对!那现在是大妹放着好日子不过要折腾,你凭啥把二妹贡献的钱补助出来?咱家这日子刚有点转机,你就陪着那不孝女折腾,想把家里拖垮是不是?她做买卖没本钱,你把二妹的贡献补助出来;转头她还是还缺钱,你是不是还得让咱儿子写信去要钱?那假定她买卖做亏了,倒欠一屁股账,她还不上你这当妈的也厚着脸皮去找二妹让二妹给她还?二妹有本拥有出息,可她不欠谁的!”
“还跪着干啥?起来!你起来!”
“不就是郁夏贡献的。”
那不可!
以后连续又有几个来尝鲜的,郁春都格外细心,宁肯嫩一点也不敢再给烤焦了。她这烧烤吧,归正就是尝了一次不会来第二回那种,本来这就是三餐以外的开消,味道极赞也许能有买卖,味道比自家烧的饭还不如,谁乐意花这个冤枉钱?
郁爸来回走了两步:“你没听到刚才那大爷说的,你闺女出事以后还特地请人家返来告诉咱,为啥第一个告诉咱,告诉咱去做牛做马善后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