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姚夏忍不住问道。
入眼的残影蓦地一顿,红越抱着她停在了林府一处楼阁的飞檐上,离她的院子只隔一个花圃的间隔,他垂眼看着她,姚夏抬开端,轻声说道:“你明天还来吗?”
姚夏咬着唇,没有说话,反倒是红越抬手拨弄了一下身侧的芍药花,低声说道:“我去的时候,穿了两件一样的外套,杀了他以后,把沾着血的外套脱了,然后用酒壶里的剩酒洗了手和脸,出去的时候,府里的护院还叫了我一声少爷。”
红越笑了,“厥后我就分开了家,怕被发明我杀了人,没想到撞上了人估客,他们看我只是一小我,就想把我也哄归去,我用匕首刺瞎了哈腰跟我说话那人的眼睛,但是没跑多远就被抓住了,有个过路的江湖人救了我,他说我凶性太重,不肯收下我,却把我送进了一个山庄学武。”
红越却没有一点做了好事的自发,只是眸子略弯, 笑道:“我还觉得你会打我。”
“我……”姚夏仿佛有些说不出来话,她悄悄地从红越的怀里摆脱出来, 喘了一口气, 才小声地说道:“你如果再如许, 我就要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