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说他就是你吧,秦清细想半晌,便回道:“这么说吧,若没有他,便没有现在的素素。”
“气。”
掌柜的反应过来本身上了当,因而嘿嘿笑道:“不!不是,女人,这簪子……五十两啊!”
他却笑了笑:“看你砍价也风趣,不亏。”
达到西洲鸿沟时,秦清收了残月剑,白贞问她:“为何不直接回鱼府?”
秦清翻了个白眼看他:“这么大的店,找不了零,你在跟我开打趣还是讹我们银子?”
白贞忽地收回托住她下巴的食指,抬手在她脑门重重一弹:“吾是说簪子都雅。”
那掌柜的见秦清已中计,便端的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好久都没返来了,既然来都来了,想带公子看看我们西洲风土民情,不好吗?”
这时,掌柜的从前面又拿了好些个精美的盒子过来,见秦清与白贞在浅显的饰品柜那边,便心道不妙,立马放了东西,小跑畴昔。
“依你就是。”
秦清拉着他的手,在他手心挠了挠:“不气了?”
“素素焦急嫁吾?”
他摩挲动手中的刻牌,问道:“他是素素的甚么人?”
“emmmm,这么一说,还真的是。”
熙熙攘攘的人群而过,却唯有两人肃立互看着,眼里除了相互再无其他。
秦清歪头笑了笑:“素素定当如是。”
她从锦囊拍出刻牌,递到他手里:“这刻牌除了那人佩过以外,我从不离身,现在给你可要好身护着,莫负了我一番情意。”
秦清见他似是不再介怀,看来本身的恍惚说法还挺管用的,冷静的松了口气。
听她这话,白贞想起之前她有说过曾师从道法,看这刻牌也是法力深厚之人才气有的,许是她师父给她的,不觉嗤笑一声,本身竟是吃这般的无用的醋。
那掌柜的理亏在先,哭丧着脸,不敢多言。
随即又沉着道:“公子,小店可没有散碎银子找您。”
秦清对劲的看向白贞,对他眨巴眨巴眼睛:“公子,给钱。”
白贞见她那般捣蛋的模样,恐是起了玩心,便静待看她如何。
秦清知而不破:“方才我们可都听到了,明显是五两银子,掌柜的还求之不得呢,莫要开打趣了。”
“唉,虽说这鬼神谬论不成尽信,但也不成不信,万一……哪天冲撞了两位朱紫岂不是我小老儿的罪恶。?”
秦清没等他说完,便利落道:“好!这簪子我买了!”
“哼!”秦清捂着额头,噘嘴道:“一点都不实诚。”
“陈述:白贞爱意值+5,目前总积分93分。”
“这刻牌既是那人给了你,那便是你之物,既是素素之物,给了吾那便是吾心上之物,玉簪与你互换,岂不就是凡人所说的互换定情信物?”
秦清知是那掌柜的想卖些贵重的给他们,多赚些银两,才编出这血光之灾的谎来,内心不免有了小计算,佯装又惊又怕,道:“真的吗?真会有血光之灾吗?”
白贞悄悄抚了抚秦清发间的簪子,淡淡道:“不消了,就这支吧。”
那掌柜听秦清如此说,便更加感觉有戏,想着加把火催一催,便咬咬牙说道:“这簪子原是五十两银子,但放了好几年实在无人买,现在卖五两,竟也无人问津,唉,不幸小老儿亏蚀都卖不出去,女人快快放下那不吉利的玩意儿,过来看看我刚拿出来的宝贝,定会……”
那掌柜本也没当回事,想着五两银子还用银票,真是够寒酸的,待看到数额时,惊道:“一千两!”
待他们出了店门,秦清气鼓鼓的说道:“败家爷们儿!好不轻易砍的价。”
“天然是好,吾也想看看,是如何的水土养出素素这般的水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