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柜的连连鞠躬道:“谢公子与女人犒赏,下次来店里,不收您钱!”
他虽这么说,面上却挂着笑。
“是吗?那我平时就欠都雅吗?”秦清眨眨眼。
“素素焦急嫁吾?”
达到西洲鸿沟时,秦清收了残月剑,白贞问她:“为何不直接回鱼府?”
他揽着她到了僻静的处所,正要持续,秦清却拦下了他,瞬移虽快,却破钞体力,西洲好歹也在东临国之南界,实在是不便利,因而秦清便祭出残月剑,二人便趁着月色一起御剑到了西洲。
他驻了足,看着她伸脱手来:“刻牌给吾。”
以后在街上又逛了一阵,秦清焦急支线任务,便问道:“公子,我们今晚就解缆吧。”
总不能说他就是你吧,秦清细想半晌,便回道:“这么说吧,若没有他,便没有现在的素素。”
秦清知是那掌柜的想卖些贵重的给他们,多赚些银两,才编出这血光之灾的谎来,内心不免有了小计算,佯装又惊又怕,道:“真的吗?真会有血光之灾吗?”
秦清打趣道:“气还笑?那我就当你不气了?”
那掌柜的见秦清已中计,便端的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白贞悄悄抚了抚秦清发间的簪子,淡淡道:“不消了,就这支吧。”
“哼!”秦清捂着额头,噘嘴道:“一点都不实诚。”
秦清见他似是不再介怀,看来本身的恍惚说法还挺管用的,冷静的松了口气。
那掌柜听秦清如此说,便更加感觉有戏,想着加把火催一催,便咬咬牙说道:“这簪子原是五十两银子,但放了好几年实在无人买,现在卖五两,竟也无人问津,唉,不幸小老儿亏蚀都卖不出去,女人快快放下那不吉利的玩意儿,过来看看我刚拿出来的宝贝,定会……”
一系列行动做完后,他食指托起她的下巴,隔着纬纱细细的看着,语气温凉如水:“驿寄红梅,鱼传尺素,合适素素,都雅。”
秦清翻了个白眼看他:“这么大的店,找不了零,你在跟我开打趣还是讹我们银子?”
“陈述:白贞爱意值+5,目前总积分93分。”
秦清歪头笑了笑:“素素定当如是。”
“依你就是。”
听她这话,白贞想起之前她有说过曾师从道法,看这刻牌也是法力深厚之人才气有的,许是她师父给她的,不觉嗤笑一声,本身竟是吃这般的无用的醋。
秦清没等他说完,便利落道:“好!这簪子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