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奕苗条的手指勾动,翻开了小包裹,内里是两个雕镂精美的小木人。一个穿戴僧袍一脸严厉,一个穿戴锦衣笑嘻嘻的。
竹昑摆摆手,“不消,我本身走就行,哈哈!”
“好。”
高莫问笑眯眯的看着竹昑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呦,三弟,你这是如何了?”
竹昑茫然的看上去,李玄奕一身僧袍站在他身后,遮挡了头顶的阳光。
在屋内敲木鱼念佛的李玄奕嘴角一抽,手中敲木鱼的力道都重了起来。
大殿上,皇子们一溜的站成一排,个个庄严松散,老天子一个一个的考教着能参选上殿试的几个才子,最后对一个长相灵巧,看起来比其别人年事要小上一些的人非常赞美。
“将军家的三子?”竹昑反问,李玄奕的弟弟?
竹昑走后,李玄奕看向了内里的天气,未时刚过,平时他呆到日落都不肯走。
“李玄奕!我来啦!”
李玄奕伸手挑了一块出来,悄悄涂抹在竹昑手上。
竹昑适时暴露苦哈哈的神采冲着高莫问笑,“摔了一跤,摔了一跤,哈哈……”
李玄奕任他折腾,带着他来到桌边坐下,拿出一个小巧的陶瓷罐,翻开盖子一股平淡的香味传来,内里是绿莹莹的半透明膏体。
竹昑兴冲冲的推开了李玄奕的屋门,“李玄奕!我来啦!”
竹昑一顿饭吃的是食不知味、心急如焚,面上打着哈哈,心机却早就飘到了明光寺,李玄奕现在在干甚么?
李玄奕不语。
李玄奕稳坐如钟,就是不动。
李玄奕被他烦的不可,日日躲着他,可这高莫知就像在他身上装了雷达一样,躲到那里都能找到他。
后山是处清幽的密林,盘曲的小道,富强的树木遮挡视野,竹昑逛逛停停,听到火线模糊传来发言声,便加快了法度,是李玄奕,他在与谁说话?
高莫知便越加的猖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