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几日,北方军按兵不动,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卖力护送粮草的高莫知却一向消息全无,有人说他被晋国敌军挟制了,有人说他被刺杀了,也有人说他天生软弱无能,吓破了胆,带着粮草跑了,众说纷繁,却皆不知高莫知踪迹。
九天之上,天帝俄然展开眼睛,惊奇的看向手中玉珠,玉珠收回一声脆响,回声而碎,刹时便化为灰烬。
李玄清见他不肯理睬本身,却也不恼,又上前一步,苦心劝着:“二哥,你如许不吃不喝的虐待本身,又是何必?”
李玄奕已经顾不上他,他抓起地上裂成两半的玉佩,胸腔震颤,心脏每跳一下,便要刺痛一分,脑海中回荡着李玄清冰冷的话语。
赶路又花了半个月,幸亏绕的路没有白搭,并无人来挟制粮草,终究在凛都城顿时要弹尽粮绝之前顺利的将数万人的拯救粮送到了。
李玄奕转头狠狠瞪向李玄清,厉声问道:“你把高莫知如何了?”多日未曾喝水进食,现在李玄奕声音沙哑粗砾。
“爹娘我自是不会伤害的,我不过是想带领李家择一明主罢了,二哥你为何又是这般起火?”
“和尚,你长的真俊,我娶你可好?”
那物磕在桌子上收回一声清脆的响声,李玄奕睁眼,在看清那物后瞳孔骤缩。那是,三皇子的身份玉佩……
李玄奕瞪大眼睛,看着地上裂成两半的玉佩,厉声喝道:“李玄清!”
“皈依高莫知……”
一起上担惊受怕,就怕有人埋伏着筹办抢粮草,国道不敢走,只能走巷子,巷子蜿蜒盘曲使耗在路上的时候无行中又增加了很多。
“你将高莫知如何了?”
竹昑眸子一转,已是计上心侧,把沙盘里的小旗悄悄今后一推,小声道:“将军,现在晋军并不知我方粮草救兵已到,我们不如趁机来一场空城计!”
李玄奕双眸浮泛,口中喃喃自语。
“他可有忘恩负义?”
李玄清被挥开了双手,低垂的目光暗淡一瞬,抬开端时却已规复了平静,面色安静的看向李玄奕,启唇说道:“二哥,你这又是何必?”
李玄奕握紧手中玉佩,断玉锋利的棱角深深的刺进了李玄奕的掌心,滴滴答答的鲜血流了一地。
“如许的你,哪点比得过他?”
本日,日头高照,李玄清一脸对劲笑容的翻开李玄奕的营帐门帘,走了出来,悄悄将手中一物放到李玄奕面前桌子上。
“他可有通敌叛国?”
李玄奕紧抿唇角不语,只死死瞪着他。
他想起阿谁深夜里,窝在他怀里呢喃的高莫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