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闪动着熠熠光芒,敞亮、动听。
正要拍门时,就闻声“嘭”的一声,仿佛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看着那微沉的夜色,桃朵朵终是叹了口气,喝了口热姜茶,便睡下了。
看着他惶恐失措的模样,桃朵朵叹了口气,将他搀起扶到床上坐好,伸手探上他的脉。
“放心啦,我不走,就待在你门外等着你洗好传召我,能够了不?”
待到雨停了赶回府中时,已是靠近半夜。
紧接着,门就被人从内里翻开。
走了一会,微凉的风令她脸颊上的温度稍稍褪去,桃朵朵深呼了口气,朝着主院走去。
“没有!”竹寒赶紧点头,眼眸微垂,道:“老爷待竹寒很好,只是返来忘了带伞,才会被雨淋了,真的不碍事的。”
稠密的睫毛像扇子似的颤栗着,像只迷路的小鹿,看得内心忍不住地想要去顾恤他。
“药已经送来了,我还没来得及喝,我顿时就去喝……”
桃朵朵话音刚落,竹寒的脸就蹭的一下变得通红,手倒是紧抓着那片柔嫩的衣袖不放。
桃朵朵几近是逃也似的从竹寒的屋子里奔出,在跨过门槛时,还几乎被绊倒。
竹寒语无伦次的嗫嚅着,桃朵朵脸上的笑意又浓了几分。
桃朵朵忍不住抬手,悄悄抚摩着他的脸。
桃朵朵制止了再次想要爬起来的竹寒,起家将不远处桌上放着的一碗黑乎乎的东西端了过来,用手一摸。
竹寒感遭到那只柔滑的手抚摩着脸上各个部位,让他感到莫名的镇静,跟着那只手或轻或重的划过本身的眉眼、鼻梁,最后落在了双唇之上,却不再挪动,而是不断地轻抚或摩挲,身材不由自主的颤栗了起来,冒死压抑着想要颤栗的身材,却难以节制满身出现的微红。
手指渐渐下滑,用食指描画过那苗条的眉尾,颠末红润发烫的脸颊,复又回到了眉心之间,悄悄地刮太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了那薄薄的唇瓣之上。
“我不是说过,不消叫我仆人,也不要自称下奴的吗?你如何会受寒了?”
竹寒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手上,桃朵朵这才蓦地回神。
桃朵朵听他如此说,便晓得他定然有事瞒她,想到畴前的棍骗,本来担忧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竹寒正骇怪苍茫之时,闻声那熟谙的嗓音,方才回过神来。
桃朵朵没再诘问下去,眼眸一转,问道:
“是。”竹寒声音有些涩然。
“莫非是父亲难堪你了?”
他的脸并非细光滑润,而是略有些粗糙。
内心想着,身材便却已经动了,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已来到了竹寒的屋外。
身子虽是坐下了,却只挨着不到四分之一的椅子,满身的重量皆压在两腿上。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方才沐浴过的原因,竹寒的神采带着一丝红润,一头乌发披垂着,如同天上银河。
见此,桃朵朵不由得感喟:“让你坐不是让你蹲马步,给我把身子挪出来,如何舒畅如何坐!”
内心好似出现了阵阵酥麻的感受,痒痒的,像有只猫用它那柔滑却锋利的爪尖在心头轻重不一的挠着,呼吸垂垂粗重了起来。
“对,对不起,你如果活力就打我吧,求你,别走……”
“嗯~”直到一声嘤咛声传来,桃朵朵蓦地回神,那双樱唇已经被她践踏的红肿不堪。
竹寒请罚的话语戛但是止,他睁着眼睛,怔怔的感受着唇边传来的柔嫩,只感觉如同梦境普通。
“有些凉了,待我让人去热热再喝。”
桃朵朵调笑着开口,谁知竹寒闻言立即翻身下床,跪在了地上,不断叩首请罪:“竹寒不敢,真的不敢的,请您惩罚……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