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
幸亏有史姐姐和小巧布施,才勉强能够撑下去,至于中宫那位皇后,仿佛是在等着看我笑话,又或者盼望着那些贱人将我的孩子给折磨没了,总之不管别人如何糟蹋我,她都会假装不晓得。
饶是我各式遁藏,赵太后还是没肯悄悄松松放过我,常日里不是这般挑刺便是那般难堪。
书玉这才破声道:“蜜斯,是楚昭仪!她本日一早告到太后娘娘那儿,诬赖说玲风偷了她的七宝小巧簪,玲风已经被带到了庆寿宫。”
书玉、竹轩的呼声还在身后响彻,我已迈步到了殿外,只见裴氏的宫女、内侍正在言语相辱,骂着甚么‘甚么样的主子教出甚么样的主子’之类的话语。
“你敢!”我盈步踏至楚昭仪跟前,毫有害怕对上她阴鸷的冷眸,好久才转首望向地上的玲风。
竹轩闻言放下方才拿起的綉绷,昂首侧头探看半晌方扭头答复:“没甚么,想是丫头们拌嘴吧,您别担忧,奴婢这就出去瞧瞧。”
“还查甚么?这簪子是从她身上搜到的,不是她难不成还是本宫的簪子本身长脚跑畴昔的?”
且我兰家家世毕竟在那儿摆着,我兰妡的身份在那儿摆着,那些人就算再如何蹦跶也不管过分度,不然不说兰家不放过她们,就是太子哥哥也不会等闲饶了她们。
我本就恼了裴氏,这会儿人家骑到了头上,那里还能忍耐下去,对着裴氏的贴身宫女碧灵抬手就是一巴掌,狠声道:“代月,阮怀恩,还等甚么,她不是想晓得甚么样的主子教出甚么样的主子吗?”
“昭仪娘娘,且不说你的雍华殿在雍和宫,和我荣慧堂相隔甚远,玲风她出身庆王府,并非没见过好东西,用得着偷你一柄簪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