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理也不再理睬贵妃,上前对天子说道:“皇上,事关国储,又干系妡儿的名誉,臣妾恳请皇上找人果断函件。”
至于我与她的恩恩仇怨,至于她撺掇洛王哥哥害我的丑事,至于她向天子举荐我的罪孽,待我理清眉目,查清究竟,会一并还给她,但现在,远远不是时候。
“公公且细瞧瞧?您看,这儿是不是有点奇特?”蓝侧妃说罢以手指动手札演示,朱庆一瞧,旋即变脸,对天子说道:“皇上,确切有异。”
天子半信半疑,靠近去大略看了看,还是猜疑的望着她,蓝侧妃并也不慌,对着函件字字清楚道:“臣妾暮年曾听人说过,昔年有人意欲暗害一名大臣,但苦于那位大臣明正廉洁并无错处,因而就寻得能工巧匠来偷偷将那位大臣所书之字拼接成了一封谋反密函,并以之为诬告的证据。”
此时太子哥哥亦及时觉悟过来,叩首对皇上说道:“父皇,儿臣不知贵嫔娘娘哪儿寻得的这些所谓证据。实在当日儿臣与三弟的抵触之事当时已说的清楚,实是三弟言语过激冲撞在先,与妡、兰婕妤并无干系。”
天子本怒不成遏,谁知她这一番话下来天子便渐渐消了怒意,捏着我下颚的手也越渐松了,微微顿首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