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琮不由大笑,沈清猗也扬了扬唇。
萧琮这才道:“萧存贵送了份礼单过来,是各方恭贺我病愈的贺礼,父亲说由我措置。我想听听你的定见。”说着将礼单递给沈清猗。
萧琰喝了口茶,猎奇问道:“阿兄叫我过来是做甚么?”
“喏。”司墨、白苏等仆婢都退了下去。
萧琮病愈后她就搬回了内院,才进正房外间的闲息阁子,赤芍就出去禀道:“郡君,郎君传话说,您返来后请去谧斋一趟。”
萧琮道:“太子、齐王的贺礼贵重,固然对我们府上来讲,也非是不成得之物——首要的是这份送礼的心机……”
萧琰哎呀一声,“这个齐王跟阿兄有亲?”她记得四哥的那位公主母亲和太子、齐王都不是同母吧,论起来齐王没有比太子更亲的理。
萧琰掀起衣摆,坐在书案西侧的坐榻上,与沈清猗劈面而坐。
“辛苦了。”萧琮笑容温润。
萧琮笑道:“说贺礼的事。叫你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