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昶盯着楠木棋盘,欲待飞士,却发明后路已被崔希真的車和马断绝,叹一声道:“我输了。”又捻着髯毛点头,“世事岂如棋盘这般清楚?前程太险,太莫测……”锋利眸子直盯崔希真,“你们真的不惧,人间大乱,家属颠覆?”
李翊浵给她写信从不忌讳这些时政,除了隐蔽不能言的,该说的都说。
“……局势明朗,各个世家都要挑选站位。我们韦氏之前行的是中立之策,不倒向太子,也不倒向齐王,只尽忠贤人。现在圣意明白,贤人这方即太子,即秦国公主。贤人对伪谶言的态度,对杜氏的峻厉措置,都明白了这个圣意——将来决定大唐帝国前程和运气的,将是这位秦国殿下。我们韦氏,也必须重新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