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华拿骨牌的手一顿,看向中间的胤禛,见他似是底子没有闻声,正在专注地摆马里奥的脑袋,沉吟半晌还是悄悄唤他:“胤禛……”
李氏无法地等她花痴完,又问道:“那福晋是个甚么样的人呢?福晋对人如何样?”
中午,胤禛回到家,径直去了后院正屋,见琬华正倚在躺椅里看书,腿上盖着毯子。他勾唇一笑,走畴昔在躺椅边坐下,将书从她手里抽出:“看甚么呢……《梦溪笔谈》?”
走在路上,琬华的面色显出亲热,她那套变脸*但是从小练成,脸上始终透出的恰到好处的笑容让李氏即感不到压迫,又不敢有冲犯的设法。
胤禛手上不循分起来,嘴上却咬牙切齿:“好啊,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如何清算你!”
琬华想躲开他挠本身痒痒的手,但是被他紧紧抱着,那里挣扎的开,已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只好连连告饶:“别挠了……爷,我错了……我快受不了了……我再不说了……”
“好痒……”琬华最是怕痒,忙躲开他的下巴,抬手点了点他的额头,“谁害你来?是我让你睡书房的么?”
比及用过晚膳,胤禛精力更加好,翘着二郎腿悠哉地品茶,琬华与他隔着一张几,盘腿坐在炕上,拿着一支柴炭做成的笔在画图。胤禛斜乜一眼:“此次又是设想甚么图形的金饰?”
胤禛看也不看,持续品茶。琬华笑着对她道:“不消多礼,坐吧。莲香,泡茶。”李氏在椅上坐下,这才抬起眼眸望向胤禛,越看内心越喜好,面上垂垂浮起一层红晕。
茶香想了想:“爷是个很好的人,就是我们做下人的都有些怕他。爷长得特别都雅,是个挺有严肃的人,平时也不如何爱笑,除了对福晋……我们做下人的也搞不懂,爷平时的模样,让人只能瞻仰还不敢出气儿那种,但是到了福晋跟前,爷就像个小孩子,特别喜好笑……”茶香说着说着脸上就不由暴露花痴的神采,双手捧在心口,“爷如果那么对主子笑一下,主子做梦都会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