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婆也接着说,“是呀,老迈你见过哪个剃头的能剃本身的头了?”
具有丰富的舞台救场经历的冯滔此时没有惶恐,他把头朝差人跟前一凑,伸开嘴呼气,一股酒气敏捷喷向差人,本来,刚才泊车前,他拿起阿谁女同道的酒瓶,告急喝了一大口,这会儿,刺鼻的酒气熏得差人仓猝歪了一下头。
大老婆顿时笑了,“我跟老韩是两家父母定的,至于她俩嘛,还不是图老韩有钱呀。”
三老婆顿时噘嘴说:“老公呀,老迈老二又一块欺负我了。”
冯滔听出来她在妒忌,又对她赔笑容,“二姨太别多心呀,今晚这出戏没有你二姨太出场,可就演不起来了,就得演砸了。”
二老婆气愤地瞪了三老婆一眼,转头瞅着大老婆,“老迈,你觉得我对你威胁最大吗?错了,实在你最大的威胁不是我,而是这个老三。”
老公这会儿抬起两只手,连连摆动着,“我、我说姑奶奶们,你、你们有甚么话就不能回、回家去说吗?在这就、就吵起来,丢、丢我的脸。”他又对差人说,“警、差人先生,你、你干脆把她们都、都带走算了,她们整天在、在我跟前吵架,我、我都烦死了。”
二老婆顿时冲三老婆瞪眼,“喂,老三,咱俩可都是受老迈逼迫的小老婆呀,你不跟我合股,一块抵挡老迈的毒害,如何还和老迈合穿一条裤头啊?”
大老婆一惊,“如何回事呀?”
几个差人宪兵一起笑了。
大老婆听到这话,欢畅地笑了。
老三转头辩白说;“我、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你那样的节俭实在就是另一种华侈。”她随后又对二老婆叫道:“老二呀,你、你如何为了奉迎老迈就乱咬人呢?”
汽车走后,阿谁差人眼睛发着绿光,恋慕地几个差人宪兵咽着口水说:“阿谁龟儿子真有艳福呀,大老婆保驾,二老婆护航,三老婆掌舵。喔唷,这么好的福分,我咋没有碰上呢?”
差人吃惊地瞪大眼睛,来回瞅了冯滔三个老婆一番,随后说,“你们三个女人服侍一个男人,究竟是图他甚么呢?”
大老婆歪着嘴,“行了行了,你不就是晓得一点一个女人同时和几个男人都狗扯羊皮的破事吗?真正谈文学,你比得上老三吗?”
大老婆这下欢畅了,“哎,老三你这就对了,别听老二的,老二搞掉了我,实在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可别上老二的当啊。”
最后她向老公求援了,“先生,老迈老二结合欺负我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呀。”
大老婆拿出带香水味的手拍扬了扬,“剃头的不能剃本身的头,我看也没有哪一个剃头的头发都长得扎辫子吧?剃头的头发还得让别的剃头的给本身剃头吧?起码两个剃头的能够相互剃对方的头吧?但是,你们见过哪一个算命的请另一个算命的给本身算过命了?哪两个算命的相互算对方的命了?你们图老韩的钱,我不拦着你们进门,不就得了?还何必找甚么遮羞布呢?”
这会儿,大老婆又撅起了嘴巴:“实在,我哪能跟老二老三比呢?她们都比你小,充满了芳华生机。而我,大你三岁,老了。”
大老婆和二老婆顿时冲着三老婆一起瞪眼:“呸!小丫头电影,也不晓得天高地厚。”
二老婆平静地说:“老迈是少见多怪了。王半仙说了,算命的向来都不能算本身的命,这是他们这一行的端方,就像剃头的不能替本身的头一样。”
大老婆顿时被激愤了,顿时冲三老婆吼道:“好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妖精,当初是我为了减弱老二,同意老韩娶你进门。没想到你现在不知恩图报,竟然还算计着篡老娘的权,真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