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婆顿时被激愤了,顿时冲三老婆吼道:“好哇,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妖精,当初是我为了减弱老二,同意老韩娶你进门。没想到你现在不知恩图报,竟然还算计着篡老娘的权,真是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
他这一说,大老婆笑了,二老婆三老婆却又一起噘着嘴,“哎哟,老公,老迈是金砖,那我们连金条都不是吧?”
紧接着,冯滔又持续假装醉醺醺的调子,“谁、谁这么瞧不起我,说、说我装、装孬。我,我韩必恒喝酒,从、从不装孬。看、看我脸不红,就说我装孬了。告、奉告你,我喝得再多,脸、脸都不红。瞧不起我,是吧?婆子,再开一瓶,谁、谁瞧不起我,我、我跟他单挑,看看,到底谁、谁装孬?”
差人这会儿又用手电筒找了一下三个女同道。坐冯滔右边的女同道穿深黄色短袖麻布旗袍,弯眉毛,颀长眼,烫发垂到脖子。坐左边的女同道穿淡绿色短袖麻布旗袍,脸型稍长、小嘴巴,烫发垂到肩上。开车的女同道穿红色短袖麻布衬衣,上面配蓝色百褶裙,圆脸,圆嘴唇、留着齐耳短发。
二老婆顿时说:“当然我是钻石,钻石是永不磨损的。”
差人瞅见三个女同道都很标致,就迷惑地眨着眼,“你们三个跟这个男的,都是甚么干系?”
大老婆立即呸了一声,“哎哟,你们还是甚么新女性呢,竟然还信赖算命的骗子伎俩?算命的连本身的命都算不出来,还能给你们算命?哎哟,喝过洋墨水的人说出这话,也不嫌丢人。”
二老婆平静地说:“老迈是少见多怪了。王半仙说了,算命的向来都不能算本身的命,这是他们这一行的端方,就像剃头的不能替本身的头一样。”
二老婆一听这话,却撇起了嘴:“是呀,大太太是当家管事的,当然功绩最大嘛。”
大老婆二老婆顿时不欢畅了,一起呵叱道:“小丫头电影,你在谁面前自称姑奶奶呀?没大没小的!”
二老婆气愤地瞪了三老婆一眼,转头瞅着大老婆,“老迈,你觉得我对你威胁最大吗?错了,实在你最大的威胁不是我,而是这个老三。”
冯滔顿时堆起笑容,但是刹时又板起脸,“我说你们这是干吗?你们这还没有当我老婆呢,就如许勾心斗角。如果你们真的都当我老婆了,那么你们如许整天斗法,还不把我斗得焦头烂额呀?”
老三转头辩白说;“我、我不也是为了这个家好吗?你那样的节俭实在就是另一种华侈。”她随后又对二老婆叫道:“老二呀,你、你如何为了奉迎老迈就乱咬人呢?”
右边的女同道风雅的说:“我是老韩的原配大老婆,她俩嘛,都是小老婆。”
三个老婆一起笑了。这会儿,大老婆摆手说:“老三,开快点。”
大老婆一惊,“如何回事呀?”
坐他右边的女同道松了一口气,从速对差人赔笑容,“差人先生,真对不起呀,我先生喝酒再多都不脸红,谁要说他装孬,他就要跟人家一对一比着喝。您可别跟他普通见地呀。”接着,她又用心推了冯滔一下。“哎哟,我们现在早就出了饭店了,哪另有酒呀?别出洋相了,让人家看笑话。”
大老婆拿出带香水味的手拍扬了扬,“剃头的不能剃本身的头,我看也没有哪一个剃头的头发都长得扎辫子吧?剃头的头发还得让别的剃头的给本身剃头吧?起码两个剃头的能够相互剃对方的头吧?但是,你们见过哪一个算命的请另一个算命的给本身算过命了?哪两个算命的相互算对方的命了?你们图老韩的钱,我不拦着你们进门,不就得了?还何必找甚么遮羞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