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食言,老天诛他,万死不敢驳!可儿比野兽凶悍,冰天雪地,她拗着去找他都受了伤,这一次又是如何被拦被扣?可曾也受了伤?不!不会!他的鱼儿不是平常小女子,心果断,冰雪聪明,窘境之下必然晓得临时遁藏,存着对夫君的念想悄悄留下了信,奉告他后果结果,奉告他要如何周旋,奉告他该在哪年、哪月、那里重聚……
笛身薄细,笛音委宛,生来就是为女子而作。每一支都有分歧的风韵,而这一支尤其清雅,似洁净清恬的水滴滴在了心头。那钦听得出,这是她的笛子,是当初他特地弄来给她的笛子。怕她不收,只得先给英格又让英格转送于她。只曾听她吹过一曲,就是现在耳中的噪音。还记得彼时那小脸郁郁,薄唇轻吁,说不透的凄婉;现在的乐中少了她的美好,多了仿效的生硬,曲子扣不住深底男人的力道,极力地寻着那曾经委宛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