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不睬会金不换殷勤,含笑而去。
俞景泰拍了鼓掌,对金不换笑道:“嬷嬷,您细看看这玉箫,能不能做抵押。”
金不换亲身引着高朋踏上红梯,只踏得两步,俞景泰拦住了来路,手中玉箫递到金不换跟前,“嬷嬷,这支玉箫代价令媛,换秋云春宵一夜。”
秋云初觉镇静,旋即发明他搂得极紧,渐觉放心。
她一贯要强,自出事来,强打精力,甚少堕泪,现在全然禁止不住,只任泪如雨下,伏在石桌上无声痛哭。
俞景泰猖獗大笑,“这是要上全武行?别说我没提示你们,一会摔伤了,明天早晨就只能和红花油作伴了。”
好久后,秋云方才拭去眼泪,问道:“公子究竟是何人?”
“秋云女人,恕鄙人冒昧,您是否情愿与我在一起?”他不答话,反问秋云。
金不换见他技艺不凡,接过玉箫道:“恕老身眼拙,刚才没有瞧出这个宝贝来。公子故意梳拢秋云,老身岂能孤负公子美意。”
那人跳将起来,哗啦踢开桌子,大声喝道:“他们怕你,老子不怕你,来来,我们比划下。”
余下几人眼一热,也扑将过来,俞景泰技艺利落,三拳并做两脚,一通好打,几个龟奴被打飞出去,落在地上嗷嗷直叫。
俞景泰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顺手一扬,银票纷繁扬扬似雪散落,“一千两黄金,分文很多。”
金不换急了,恐怕闹将起来,坏了买卖,忙表示小耗子去拉人,又对俞景泰道:“公子,万花楼的端方不能破,我看不如如许,您这玉箫我收了,我这女人多得很,您别的选个吧。”
两人走累了,择了座凉亭憩息,脚下河水荧光闪动,数十只流萤在草丛中飞舞,萤火点点,若星光点点。
金不换笑眯眯接过金子,叮咛小耗子筹办迎高朋。
俞景泰行动极快,挟着秋云踏出门口。
秋云见他狼狈,弯身替他捡起面具,“公子散尽令媛,莫非只为邀秋云夜游?”
俞景礼笑而不答,负手笑道:“嬷嬷,您这万花楼,是专为我俞家开的。”
夜空里,一抹薄云掩在月华之上,清辉不复。她嘴角微扬,喃喃低语:“刮风了。”
两百两黄金,比夏月的身价整整高出一倍。
俞景泰固执秋云的手,一起指导谈笑,细细报告,怕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