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今得爱女,乃大喜之事,此番出征,必可大获全胜,超先敬叔父与诸位将军。”世人落座后马超起首举酒出言。
黑袍小将见了马超目光当即会心,长身而起来到刘毅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言道:“鄙人马太守麾下骁骑校尉庞德庞令明,见过骠骑将军!”其声宏亮有力,能得刘毅奖饰,他面上亦有高兴之色。
“叔父好眼力,此人技艺并不在超之下,子龙将军亦是赞美,超此次来互助叔父着力,岂能不尽力以赴。”马超浅笑着目视那将。
“哎!寿成兄当世豪杰,孟起将门虎子,常言道,红粉赠才子,宝剑与豪杰,孟起幼年豪杰,正该得此利器,不必多言!”刘毅笑道,他虽也是当世绝顶武将,可对这剑术并不精通。
马超再辞,刘毅只是不准,只得受了,并正色道:“若论豪杰,当今天下何人能与叔父比肩?小侄愧领了。本日便在宴上以此剑一舞,既谢叔父之赐,也当助各位酒兴。”将这宝剑略略抽出,已是寒气逼人,剑身亮光如同一泓秋水,心中实在喜之,便想试剑。
“超打趣之言,岂敢真当叔父之赐?此礼太重,超断不敢受!”马超见状亦是心惊,这声叔父但是没白叫,当下出言道。
奉孝心系战局,到得函谷关汇合高顺以后便是全军急行,恰与这天晚间到得虎牢关下,待马超扎好营寨,便一起进关。
“哈哈,孟起好剑法,此剑在汝手中远胜暗淡与刘某腰间!”刘毅第一个大声交好,众将也是出言赞叹,喝采声响成一片。
在坐诸将中不乏妙手,虽是不精剑术,可从马超脚步身形也可看出此人的功底绝非平常!固然刘毅待下一贯如此,马超此来又有援助之义,却另有很多人感觉主公以佩剑赠之待之太厚,心中未免不平,可现在见了此人剑法,方才心中佩服,少年豪杰,马孟起当之无愧。那剑舞到最后,动员风声仿佛龙吟,就在光芒最盛之时马超收势仗剑而立!向四周微微拱手表示,此时更显得气势不凡。
马超当堂而立,将宝剑抽出,此时寒光更盛,剑身在烛火映照之下恰有一团光晕周身流转,一见就不凡物,马超鼓起当堂舞之,堂中一时候剑光飘忽,寒气凛然,到得急处,只见一团光影环绕马超满身流转,共同他伟岸的身形与灵动的脚步,煞是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