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言刘郎生出身上党纨绔,老朽却料定非如此,观其自黄巾起兵以来的所作所为,可称勇谋兼备,只是其人之武勇过分夺目,观者只知其勇却不知其略,这怕也是刘毅本人想要获得的结果。我荆州在刘大人治下民生安宁,少有战乱,与大汉十三州中向与益州并肩而立,可老朽在朋友耳入耳闻之幽州百姓糊口只在我荆州之上,前年北方如此大旱,哀鸿簇拥而至幽并两州,便是如此刘毅还是能够安然度过,治下未有任何事情产生,此当然是张子才等人的治政之功却也因刘朗生的知人善用,观其治政用人用兵待民,很有内圣外王之道,其韧如狼、其勇似虎,会聚群英,步步先机,此为老朽之评刘毅。”司马徽落座以后缓缓到来,听得众学子们连连点头。
“师兄高见,李傕郭汜与刘毅之比如二鹿与一虎,司隶此番定会落入刘郎生掌控当中,到时他地跨幽、并、司隶,已是一时之盛,可接下来需求与袁曹二人相对,此二人可远非李郭之流可比,如果同心合力纵以刘毅之势也难以言胜,观此人常常谋定而动,此次也必会未雨绸缪,而能破二人联手之势,使其有所顾忌的便只要。。。”
“其韧如狼,其勇似虎,会聚群英,步步先机?德操公过分谬赞刘某了,我看老先生门下才是真正的群英聚集,如此高人,毅确是心中敬慕,他日如有机遇,当要亲身拜见一番才是,呵呵,元直,细加一析,令师岂不是再说刘某如狼似虎?”听了司马徽对本身的评价,刘毅也是心中一震,此人见事更加精准,一句步步先机便是关头,不过此等人物终是出世之人,倒是其下卧龙凤雏本身但是实在思慕,当日之言如同未卜先知,料战局之准竟无偏差,怪道先人言及卧龙未出茅庐便知天下三分,真万古之人不能及也,如许的大才今后若与本身为敌可就不妙了,思路收回以后他便与徐庶笑言道。
“李傕郭汜能一时占有司隶,盖因得当时也,此二人断非雄主之才,怎能与刘毅雄师相抗,何况此次另有西凉马腾合力攻之,司隶之战纵有波澜亦是定局,士元又何有此问?”徐庶言道。
“自黄巾乱起,刘郎生身经百战却何尝一败,金狼旗到处不管外族蛾贼皆是望风丧胆,撤除其勇冠全军,善于治兵以外亦因其总可料敌先机,事无大小!幽州乃天子地点,又乃刘毅根基,纵使雄师在外也定会有强将劲卒为后盾,观戏志才、贾文和等辈皆是深谋远虑之人,刘毅又是一贯知人善用,我们都可看出徐州之重,他们身在此中,想来毫不会忽视,不管战局如何生长,对我等而言必是一出色好戏,只需静坐细观便可。不过徐师兄所言亦是不差,传闻刘毅与甘宁兄弟皆为酒量弘大之人,此点确与士元乃是知己。”孔明亦出言道。
“老友休要捧他们了,得之轻易便会失之苦工,这世上多有天禀绝高却一事无成者,以他们的年纪还需再下苦功不时自抑方是立品之道,孔明生性豁达我并不担忧,倒是士元你需服膺此言。”司马徽面庞古井不波,对二人淡淡言道,对他们的操行他自是了然于胸。
“本日与将军一会,大慰平生,怎敢不从将军之请?只是此事还需回一趟荆襄禀明恩师,将军勿怪。”徐庶见刘毅如此,也仓猝起家行礼,恭敬言道,他弃武从文本就为求公明,刘毅待下如此,再观其过往作为,当可一展本身胸中所学。
“呵呵,将军说的是,庶也已忘怀光阴,现在腹中作响了。”
“好,此乃正理,现在狼籍不息,我当派人护送元直一行,也恰好拜见一下德操公以表敬意,对了元直,我听闻你侍母至孝,现在刘某当立即为你正名,此番前去也当将老夫人接来妥当安设,以全元直忠义之道。”刘毅伸手扶住徐庶欣然言道,当然他不会忘了徐母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