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将军亦是妙语连珠,恩师此言乃是极其推崇将军而发,元直之来幽州便是他白叟家指导。”徐庶见刘毅神采便知他是打趣之言,是以也浅笑相和,本日与刘毅一会其人确可称得上礼贤下士。
“前辈谬赞了,此皆乃纸上之言,岂敢当父老之赞。”二人闻言皆微一躬身,齐声言道,此时面上已无半分打趣之态。
“孔明所说之变数莫非还是幽州刘毅?可其雄师尽出与司隶,先不谈力有未逮,便是徐州刘备值得他空耗赋税吗?”在坐闻言都是如有所思,唯独庞统连连点头,半晌以后徐庶出言问道。
“徐州刘备,士元之见公然不凡,只要此人还在徐州,稍假光阴便又是一方之雄,虽能够为本身今后再树劲敌,却还是好过面对同心合力的袁曹二人,我看士元你和那刘毅倒可为知己。”以徐庶的才略目光,自是一点便透,当下对庞统浅笑调侃道。
“贤弟说的不假,不管战局如何变幻莫测与我等而言都可揣摩此中奇妙,本日之论,二位贤弟不愧为我门中俊彦。”石广元此时长身而起,对孔明庞统赞道,他乃门中之长,二人也自谦谢,此时却有孺子传言,司马徽与黄承彦连袂并至,世人都是起家正容见礼。
“蔡老刘老都有言及,元直之才无谓在书院华侈工夫,今毅鄙人,当请元直互助,不知尊意如何?”刘毅起家正容见礼道,卧龙凤雏虽好却远在千里以外,徐元直近在面前,亦是不成多得的人才,又岂能擦肩而过,对他而言人才就是争雄天下的最大依仗。
看着这一对少年惺惺相惜的摸样,在坐诸人不由心中感慨,难怪教员如此推崇,以十许年纪便有如此高深的目光与详确入微的阐发,假以光阴其才不成量也,此时孟公威等人明显已经被二人的言语压服,剩下的就是静观战局窜改是否真如二人之所料了。
“李傕郭汜能一时占有司隶,盖因得当时也,此二人断非雄主之才,怎能与刘毅雄师相抗,何况此次另有西凉马腾合力攻之,司隶之战纵有波澜亦是定局,士元又何有此问?”徐庶言道。
“多谢将军恩德,庶拜见主公!”徐庶闻言面露冲动之色,当下单膝跪地以主从之礼拜见刘毅。
“自黄巾乱起,刘郎生身经百战却何尝一败,金狼旗到处不管外族蛾贼皆是望风丧胆,撤除其勇冠全军,善于治兵以外亦因其总可料敌先机,事无大小!幽州乃天子地点,又乃刘毅根基,纵使雄师在外也定会有强将劲卒为后盾,观戏志才、贾文和等辈皆是深谋远虑之人,刘毅又是一贯知人善用,我们都可看出徐州之重,他们身在此中,想来毫不会忽视,不管战局如何生长,对我等而言必是一出色好戏,只需静坐细观便可。不过徐师兄所言亦是不差,传闻刘毅与甘宁兄弟皆为酒量弘大之人,此点确与士元乃是知己。”孔明亦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