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
“你们谁啊?这是顺天府衙门,你们活得不耐烦了。”一名站岗的兵丁持枪上前禁止。
看着他手执钢刀杀气腾腾的模样,惠娴大急,她下认识摆布一瞅,却见一盛水用的瓦罐放在一张破桌上,她想也不想,拿起罐子。
都说权力是男人最好的胭脂,此话不假。
“呕――”
“嫂子。”
内里俄然响起仓促的脚步声,“砰”,门被踢开了,一时火把乱晃,人声喧闹,一群人挎刀背箭闯了出去。
“二爷。”
肃文看看他一咬牙,也跟着出来。
钢刀掉在地上。
但是又高又黑的狱卒却逼了上来,眼看活阎王将近走到惠娴跟前,肃文一急,迎上去作个假行动,那锋利的罐片在狱卒脖子上一抹。
“扑――”鲜血喷得老远,一面黄土墙上顿时如红漆般染就。
“劫狱?”这下轮到众官门生胡涂了。
“我们家大人,他,他,不在。”
何况,这是咸安宫的首秀,端亲王更是千丁宁,万叮嘱,不成有涓滴差池。
肃文开初有些愣,但眼睛顿时潮湿起来,来者不是别人,恰是麻勒吉、海兰珠、墨裕等人,看模样,九十名官门生竟是全来了。
十几个狱卒气势汹汹地闯了出去,牢里的的犯人纷繁遁藏,唯恐不谨慎触了那活阎王的霉头。
“再不说,身首异处就是你的了局。”图尔宸威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