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文笑道,“我们哪,这都是为了您好,还是让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吧。我呢,就是给您作个‘结扎’手术,放心,不疼,脱手啊,愣着干甚么,帮济大人一把。”
“他在外养伶人,这不是品德沦丧?”周祖培不齿道。
“别的人都说了甚么?”端亲王宏奕道。
“正在询问。”端亲王宏奕不紧不慢道。
说甚么血液回流他也不懂,肃文就形象地作了一个解释。
“人都有缺点,他的缺点就是好色。”肃文忌讳道。
“好,图尔宸!”肃文顿时板起脸来。
“您不说是吧,那我也不能动刑,不瞒您说,上半晌我才从你们顺天府大牢出来,大人啊,我是这么以为啊,动刑,是当官问案最无能的表示。我呢,不象刚才那位,那么卤莽,我们都是读书人,还要读书人的脸面不是。”肃文笑着给济尔乐倒上一碗茶,“您本年小四十了吧?”
与门外的焦心比拟,屋里倒是一派轻松。
“你们先在内里坐等,万一皇上问起甚么来,也好答话。”端亲王一挥手。
“绳索。”肃文一伸手。
“噢?”几位上书房大臣都站了起来,连带着康亲王杰书都镇静起来,“让他出去。”宏奕笑道。
门外,张凤鸣已是笑得撑不住,他起家在院里走起来,图尔宸一帮人都笑得捂着肚子趴在窗台上往里看着。
世人都笑起来,门外,张凤鸣倒是悄悄摇点头。
勒克浑就站在中间,一下急了,“二哥,你如何能如许呢?”
世人却都听明白了,济尔乐的供词内里虽有黑货,但此时案情确已超出刺杀案的范围,全部正红旗或者说康亲王麾下的官兵都卷入此案。
张凤鸣带着一投劲风,兴冲冲地走进屋子,前面跟着肃文,“三位王爷,张大人,周大人,那济尔乐召了。”
“见我们教习干吗,我们教习固然夫人不在身边,但他八大胡同都不去,更不稀少看您的屁股,端王爷啊,您又不是福晋,他更没这个雅兴了,”肃文笑道,“我们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谁让我们恭敬大人您呢,为您身材考虑呢。”
“放他妈的屁,把本身摘了个一干二净。这份供词,没有也罢。”康亲王气呼呼地一屁股坐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