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我护驾!”端亲王抽刀在手,大喊一声,率先冲向这囊括而进的黄潮。
从内里看出来,大营内里,早已火把齐燃,灯笼高照,模糊见大营议事厅里人影绰绰,似正在点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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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时,等赶到丰台大营,肃文却多了个心眼,他伸脱手上的翠玉扳指,“奉端亲王令,速随我去丰台大营勤王护驾。”
站岗的兵丁虽与他不熟,但看他的衣甲是正白旗装束,立马向里通报。
宏奕暗叫不好,他大声呼喊,但是仍听不到本身的声音,眼里只看到一张张狰狞的脸。
“报,正红旗赶来救驾。”
“请皇上移驾丰台大营。”众上书房大臣齐声道,就连张凤藻也颤巍巍跪了下来。
又是一声炮响,倒是从北面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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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死的搏斗立马停止了。
接连转了几个大营,倒是有人当即点兵,有人推委扯皮,有人阳奉阴违,有人蠢蠢欲动。
“返来,传令火器营统领德尔格勒,速调内火器营鸟枪队一千人,子母炮二十门,声援东华门,残剩人等,随我打击神武门。”济尔舒道,“别的,调外火器营两千五百一十六支鸟枪,四十门子母炮,打击别的各旗,务要击退劲敌,阻敌于德胜门以西!”
子母炮充分阐扬了它的能力,在阵阵硝烟中,护虎帐、骁骑营、前锋营的禁军不得不退出东华门,正黄旗的旗兵在炮火的保护中,重新占据了东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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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皇阿玛移驾丰台大营。”毓秀也哀告道。
“轰――”
“报,正黄旗正在撞击神武门。”
张凤鸣一身血污,剑都卷刃,犹自血战不退,正红旗的兵也象打了鸡血,虽处优势,但视死如归。
肃文想起阿谁冷脸冰脸的哈保,看来领兵治军还真有一手。
正白旗是荫堂的旗主,本身又属正白旗,父亲福庆是正白旗的参领,大哥肃安也是正白旗的骁骑校,本身奔这儿是没错的。
他看看冷脸静听的瓜尔佳,“如果您统兵为前驱,联络别的五旗一同起兵勤王,要论罪大师一起论罪,要论功大师一起论功,单就居中联络、首倡王师的这份功绩,您是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