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没有错,大抵是因为他老是扮演着家长的角色,久而久之,连我都自发得当然地,把统统任务都推到了他头上,有些不过是零碎,而有些,则显得恣睢而残暴。
“唉……”四下无人,她也不装了,跟我翻开天窗说话,“莹玉姐姐,你这又是何必呢?实在你们之间的事,大师兄也是同我说过的。”
陶二把我锁在怀里,撩起我颊边的长发别在耳后,密切地用鼻尖磨蹭我的脖颈。
“但是不成能连你的其他男人,都需求我去帮你挽留。我能让他们不受伤害,却不成能包管他们能像我如许容忍你和其别人密切。”陶二的手悄悄钳住我的下颚,举高我的下巴,“如果他们想走,你都没有资格挽留,更何况是我。要我帮你保持一妻多夫的近况,李莹玉,你感觉这实际吗,公允吗?”
“对、对不起……”我的声音悄悄发颤。
陶二坐在书桌后,双手交叠于膝上,闻言一挑眉,“他刚走不久,如何了?”
“我不想动……”我最后挣扎。
我天然晓得,他待我算是极好的,他对其别人的手腕,我也不是没有见地过――秋风扫落叶,刻毒无情。这江湖本来就是冷的,咱也不是蜜罐里养大的,手指擦破个皮都要哭半天,我们这类粗生贱养的人,被砍个十刀八刀也要大碗喝酒放声大笑,随便布条一扎还是豪杰一条……
“我怕感染给你。”我抓住他的手。
他的唇角勾了起来,眼底的笑意漾开,“如何,你也像浅显女人一样在乎这个题目?”
我眼皮一跳,愣了一下,心道不成能吧……也罢,听听她要如何说。
“有多少浅显女人问过你这个题目了?”我扯着嘴角假笑问道,“放心,法律不溯及以往,我不会怪你的。”
“大师兄对你天然是有豪情的,但人之一世,老是要错爱几次,才会晓得甚么是真爱,甚么人值得真爱。我亦知大师兄是个需求很多爱的人,姐姐你心中也好,身边也罢,要照顾的人太多了,对师兄便显得薄情了,师兄常日里不说,内心又会如何想呢?他是个有洁癖的人,凡事强求完美,宁缺毋滥,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若一世都要这么过,莫非还能十年八载地误人误己吗?”
“那他还会不会返来……”我忐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