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雨秋过世以后,他用银票换了不下二十家铺子,本觉得能赚个盆满钵满,哪晓得比年亏损下来,铺子尽都入不敷出,那一万两哪还会有甚么剩下的?
秦洪海也瞧出这饭菜实在寒酸了些,绷着一张老脸没有发作,招招手朝下人叮咛:“去把夫人叫来。”
赵氏去意已决,殊不知不远处的徐府中,秦可柔正瘫坐在房中的绣床上嚎啕大哭,哭得那叫一个惨痛。
“贱妇,”秦洪海不假思考地骂道,将赵氏重新打量到了脚,“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模样,那里还像个女人?”
秦洪海急得跳脚,三番两主要去捂她的嘴,却都被她一一躲过。
“好啊,好啊……”听了这统统的常氏,神采已是阴沉至极,“奸夫淫妇,不叫你们身败名裂,我常虹君的名字就倒着写!”
赵氏朝秦洪海瞋目而视,即便没有常氏在旁,她也要好好倒一倒本身心中那些苦水!
“还不是被你勾引的?还不是因为你每日在我耳边吹风,说想坐上正妻之位?”秦洪海怒喝着打断她的话。
“可我如何传闻,她头七刚过,你就迫不及待将赵氏这小妾转了正?”常氏打断他的话。
她女儿嫁给了徐家宗子,此后如何说也是个当家主母,莫非她还愁暮年没人赡养?
“少夫人,这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少爷不过是纳妾罢了,您不必这般悲伤……”一旁的丫环安抚。
毕竟,她当初但是叫人向秦雨缨下过杀手!
“夫人?”常氏闻言眉毛一挑,“雨秋归天以后,这府里另有别的夫人?”
秦洪海没敢持续说下去了,究竟确切如此,容不得他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