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清应了声“是”，暗自头疼。
“另有……另有一家点心铺，主营绿豆糕、桂花饼。”廉清答。
“镂空？”老掌柜未解其意，“何为镂空？”
“另有哪些铺子入不敷出？”秦雨缨问。
难怪王爷力排众议，非要娶她为妃，本来是看中了她这一身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本领……
秦雨缨皱眉思忖了一下：“待我明日细心瞧过再说。”
“恐怕便宜卖掉都不会有人要。”
“这秦洪海鄙吝的很，金银珠宝没见几箱，分给王妃尽是些商店、地契，说是折算下来刚够抵聘礼和嫁奁。”他照实禀报。
秦洪海此人她最体味，目光短浅，没甚么远见，商店虽看似不比珠宝贵重，但毕竟是用来赢利的东西，若运营有道，一本万利也不是没有能够。
“就是……一种小吃，把龙虾洗净，剪壳，去虾线，加以干椒、花椒、八角翻炒，倒入水和少量酒，中火焖煮，半个时候后开盖收汁便可。哦对了，还要记得加盐。”
廉清办事速率奇快，不出两个时候，就亲身把属于秦雨缨的那份产业送到了她面前。
秦雨缨略一思忖：“入秋了，龙虾肥，让他们兼卖麻辣小龙虾。”
说着，朝秦雨缨恭恭敬敬行了个礼，领着一群匠人细细揣摩去了。
“王妃您有所不知，那些铺子近年来一向在赔钱，恐怕……”
“王妃，这家珠宝铺已持续数月入不敷出，买卖都被劈面新开的千禧楼抢了去。”廉清美意提示。
秦雨缨心念一动，加快了脚步，刚走到门口，就被个妇人撞了一下。
“那是何物？”
他怎不知这小门小户的秦家，出了个如此博学多才的女子？
到最后，还不得叫他去找秦家实际？
一个女人，特别还是一个没出过阁的大蜜斯，能瞧得出甚么花样来？
香粉？
“王妃请慢，待部属先拿条记下……”
哎，说到底，又是一桩费事事！
秦雨缨定睛一瞧，那不是别人，恰是赵氏。
“就是……”秦雨缨一下子不知该如何解释，干脆拿起一旁记账的纸笔划了起来。
连续逛了六七家铺子，秦雨缨感觉本身已经够收敛了，天文地理一概不提，想出来的都是些凡人所能接管的点子，何如廉清看她的眼神还是好生古怪。
“哎哟，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撞我？”妇人恶人先开口，指着秦雨缨便开骂。
秦雨缨拿起几支珠钗看了一眼：“也难怪，这些花腔太单一了，尝尝做点镂空的。”
可哪晓得，秦雨缨亲身来到永安街，瞧了那些铺子的位置以后，竟毫不踌躇地拍了板，说要接办统统买卖，把廉清惊奇得下巴落地。
虽比鬼画符强不了多少，但老掌柜好歹还是看懂了，先是欣喜，略一思忖不由大喜：“妙哉，妙哉，我凤祥轩如果能做出如此精美的物件，定能压过那千禧楼的风头！”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最后一家，这是家香粉铺，唤作芷兰阁。
“恐怕甚么？”
秦雨缨并没感觉不好：“这也不错。”
看着那掌柜如获珍宝的背影，廉清很有点没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