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啧了一声,不假思考地辩驳:“前朝皇后算甚么,那昏君从越国抢来的徐妃才是真绝色呢……如果能尝尝那美人的滋味,就是把刀架在脖子上让我死也值了!”

许卿卿浑身一震。

她好不轻易逃出冷宫,却赶上了烧杀掳掠的叛军,他们砍下她的头颅取乐,将她扔在泥泞里,任由马匹踩踏。

“小贱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他气急废弛,拔出腰间的大刀就朝许卿卿的脑袋砍来。

一袭碧色烟罗裙将她的躯体勾画得曼妙有致,可惜压根不敷以御寒。

她憋了一腔的泪,肉痛得没法喘气,死命咬向那撕扯衣裳之人的手臂。

玉玺?

当然说不出。

而他的声音竟比眸光还要冰冷:“开门,拖出来。”

北风一刮,寒意深可入骨。

低头一看,身上陈旧的衣裳公然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一袭华贵非常的烟罗裙。

两名侍卫领命上前,翻开了笼门上的赤金小锁。

许卿卿后背冒起如针的寒意,蓦地想到了阿谁并不陌生的词——李代桃僵。

一桶水兜头而来,许卿卿薄弱的罗裙立即湿了个透。

言罢,拂袖命令:“来人,将这女人丢进军妓营!”

啧啧,这但是金枝玉叶啊!

许卿卿冒死点头,想要解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呵,的确就是大快民气!

她该如此奉告他,本身底子不是苧玉公主,而是被打入冷宫的徐妃之女……

一人咽着口水搓掌磨拳:“归正明日是要犒赏全军的,不如先让老子尝尝鲜……”

早在两年之前,她就已是哑巴一个。

可眼下被欺侮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令她们家破人亡的昏君——骊帝之女。

那是她的娘亲,是甘心吃糠咽菜、忍气吞声,也毫不让她受一丁点委曲的娘亲!

男人盯着她,声音还是毫无温度可言:“说,玉玺安在?”

她一口口喝下了那汤,沉甜睡去,做了一个极长的梦……

等等……他方才说,许苧玉?

许卿卿来不及躲闪,下认识闭紧了双目。

泓亲王府,白雪皑皑的天井中鹄立着一个偌大的金丝笼,笼中昏睡着一名女子。

这衣裳不是她的,这身份也不是她的……

二人并不知,徐妃在冷宫待了十余年,面貌早已不比当初。

许卿卿哪是他们的敌手,死力挣扎,却始终转动不得,薄薄的罗裙很快就被扯破了一道口儿,暴露里头光滑如水的肌肤。

……

“是!”

许苧玉乃皇后所生,是圣上的掌上明珠,同为公主,许卿卿却连封号都没有,在宫中的职位再寒微不过。

袁夫人将她领到袁府,亲手喂了她一盅热气腾腾的乌鸡汤。

许卿卿瑟瑟颤栗地伸直起家子,只觉头痛欲裂,眼皮沉沉,好似灌了铅。

泓亲王冷冷嗤笑,仿佛已不筹算持续华侈时候:“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甘心被犒赏全军,那本王就如你所愿。”

他捏得这般紧,仿佛手中不是女子的皓腕,而是毒蛇的三寸。

无人在乎那混乱的发丝下藏着如何的一张容颜,也无人在乎她积年的痛苦、盘曲的命途……

“泼醒她。”耳边响起一道声音。

那泓亲王不是个傻子就是个疯子,怎能仅凭袁夫人一人之言就鉴定她是苧玉公主,还要拿她犒赏全军?

现在,却连死都不得好死,还要沦为这些无耻之徒嘴里不堪的笑柄……

北风肆意吼怒,卷起地上被雪濡湿的稻草,数百名衣衫褴褛的女子瑟瑟颤栗地挤作一团,全都瘦得不成人形。

男人仿佛早已推测她会点头,语气愈发凛冽:“许苧玉,交出玉玺,本王能够饶你一命,若负隅顽抗,犒赏全军便是你的了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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