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冷帝的心尖宠妃 > 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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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正说着话,只听到内里短促的拍门声,阿绿忙将门翻开一条缝,内里站着的丫环道:“云娘让繁依女人速去殿下的寓所。”

繁依惴惴不安的走了出来,瞥见李灏靠在床头,神采发白,赤裸着上身,从胸前到左手臂都缠着纱布。

殿门开启,秋霜一身黑衣,脚步轻巧的走了出去,向坐在床边的李灏施礼。

“很好。”李灏闭上眼,声音慵懒,不一会就沉甜睡去。

云娘站着一旁,看到繁依出去,那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抽她几巴掌。

繁依回到屋里,看到桌上一盘金光闪闪的金饰,感受一时天国一时天国,五皇子还真是喜怒无常。

跟着繁依的阿绿被拦在了门外,只让繁依一人出来。

她站起家,将金耳坠、金手镯拿了下来,内心虽害怕,还是得硬着头皮畴昔,只要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

繁依偷瞄他,想他是受伤了,并且伤的不轻吧,那彻夜还叫她来做甚么?

“站住。”李灏幽幽的问道,“是为了三哥,要为三哥守节?”

繁依只觉耳根发烫,在他怀中挣扎了几下。

李灏抹去嘴角的血,接过密函,又问:“你此次去南楚,那边景象如何?”

“是。”秋霜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李灏身后被子挡住的人,退了出去。

“再不跪下,你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本王的床上!”

繁依有点含混的道:“侍寝?殿下呢?”

李灏用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举高后狠狠在暴露的一截手臂上咬了一口。

但被李灏用眼神制止了,繁依上前施礼道:“奴婢拜见殿下。”

繁依缓缓跪下,放动手中的烛台,“谢殿下。”

伤成如许,还色心不死?

她化了淡妆,在李灏赏得金簪和李泽送的胡蝶簪之间踌躇了一会,还是在发髻间插上了胡蝶簪,又将李灏犒赏的金耳坠、金手镯戴上。

阿绿笑盈盈的道:“看来殿下还真是喜好姐姐,一回府就让姐姐畴昔。奴婢再为姐姐涂些胭脂。”

繁依不太会玩酒令游戏,和几个丫环一共放了几只大炮仗,热烈了下就自个回屋了。

繁依敏捷的从床高低来,从速道:“奴婢辞职。”回身也想退出去。

繁依听脚步声,晓得秋霜已走,裹紧被子坐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抓住裙裳,趁李灏还没转头又套了上去。

幸亏有阿绿陪着她温酒吃菜,没那么孤单。

繁依又疼又气,不答复他,忍着气,扶着他往下躺。

繁依发明阿绿虽出身不幸,但脾气纯真开畅,相互做个伴也很投缘。

繁依心中一紧,问:“殿下回府了?”

这话问得奇特,繁依不明以是的望着他,她倒是想不呆在王府,想出去,可她出得去吗!

驰念父亲,驰念之前温馨的家,不知不觉睡着了。

“很好,过来。”

繁依不知如何解释,刚到个陌生的处所,帅哥当前她能不动心吗?

等她醒来时,发明本身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毯,殿内已只剩她一人。

“恰是,女人速去。”门口的丫环传完话便走了。

“你为何会来王府做丫环,你爹娘舍得吗?”

本日除夕,虽一小我无亲无端的,也要有点过节的模样。

“甚么时候失忆的?如何失忆的?”

王府厨房为她伶仃送来了几样酒菜,说是殿下叮咛赏的。

阿绿笑道:“女人侍过寝,算是半个主子了。殿下犒赏了女人一套金饰,一匹南楚的锦缎,已派人送到女人屋里了。奴婢这就服侍女人梳洗。”

“不承平,朝廷派去统领的官员不得民气,小范围的抵触不竭。要不是有雄师在镇守,南楚百姓早就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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