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韩家女眷们如何争斗,男人们却都还保持着一种天赋遗传似的天真劲儿,本年过年最大的事情,便是荣国公决定让韩晴进祠堂祭祖。这在当代算是一件反传统的大事了,除非是绝户人家,没有让女孩进祠堂的端方。
韩晴点点头,本来只要四至公府晓得这些。她想了想便问道“祖父说只要四至公府晓得此事,那阿晴梦中为何被靖北侯府的人晓得了?可见是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呢。”
“韩家的几代国公爷都是整日里提心吊胆的守着这个奥妙,祖父一想到将来要传到你爹这一代,不晓得愁白了多少头发。”
韩泰点头苦笑道“我们家这密道,乃是建国时候四至公府,怕皇家卸磨杀驴才奥妙修建的。这几代楚家皇位安定,这些勋贵也都晓得激流勇退,全都交还了兵权,做起那繁华闲人。楚家皇族待我们这几家也确切仁厚,以是这密道固然代代相传却从没用过。”
韩泰眼睛一亮,不错啊,不晓得的事情,那里能再降罪下来呢,阿晴一来便为韩家处理了多年的隐患,公然是小福星一枚啊。今后再不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着大儿媳妇折腾了。
“那阿晴明日跟着祖父进一趟宫吧,今后这把架在韩家头脖子上的刀子,便算是完整放下来了!”
韩晴便把本身如何做梦能预知未产生的事情,又如何奉告了皇家那惊马的事情,向韩泰一一道来,韩泰传闻这事一惊,别看只是几家纨绔跑马吃惊,但是死伤之人牵涉甚大,再说另有自家孙子也连累此中跛了脚。
韩泰见孙女儿有些天真的模样,也放松语气道“天然是晓得,连殿下都夸阿好天赋卓绝呢。这是你小我的缘法,今后可不准逢人便说。另有本日这后山密道的事情,也是我们荣国公府世代的奥妙,你晓得便晓得了,可不准说出去。”韩泰到底还是叮嘱了一句,语气倒是跟方才经验孙子时候截然分歧。
“祖父何必忧愁,我们韩家既然没有谋反之心,不如还是早早将这密道奉告皇家吧,如此过了明路,我们家再如何被人诬告,皇家也不会信赖的,如此不是一劳永逸了么。”
“祖父如何不想把这烫手的山芋抛弃!但是就算我们现在这么说了,皇家便信了我们的先人,在修建密道的时候没有反意么?再说如果没有反意,为何不早说,传承了这么久才说,恐怕我们韩家还是要被降罪的,现在只靠你祖母与太后的干系,底子不能保持皇家对韩家的信赖。”
韩泰天然也是想了很多,他们韩家的确没有反心,以是也便不在乎被不被监督了。处理了心头大患,韩泰心对劲足的领着乔氏和韩晴回家祭祖去了。
“祖父,阿晴能不能为两位哥哥求个情,如果没有两人误打误撞的发明那密道,阿晴还不晓得要如何向祖父提及此事呢,怕是没头没尾的,祖父也不会信赖阿晴啦。”小丫头撒起娇来很有一手,拿出对于谢恒那一套手腕,只把韩泰这位常日里严厉的老头子摇摆的心肝儿直颤。
“阿晴真是韩家的小福星啊,如此一来既处理了韩家祖上留下了的隐患,又处理了将来韩家式微的隐患,祖父都不晓得要如何感激你啦。逛逛走,祖父私库里的东西,阿晴随便挑,想要多少要多少,祖父都给你做嫁奁!”
韩晴这才明白,荣国公府跟着日渐分开权力的中间,已经没有自傲能够获得皇家的信赖了。
韩晴接着说道“阿晴没奉告皇家的是,还做了第四个梦,便是梦见不晓得是哪一年,靖北侯府向皇上弹劾我们荣国公府有不臣之心,要求皇上搜索荣国公府不说,还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府里有谋反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