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小脑袋高速运转了一番,心说不愧是做皇上的人,再是暖和可亲,心眼也比凡人多,他这是给后代留了一条后路不说,没准儿还能做军事用处或者监督各家意向之用。
不管韩家女眷们如何争斗,男人们却都还保持着一种天赋遗传似的天真劲儿,本年过年最大的事情,便是荣国公决定让韩晴进祠堂祭祖。这在当代算是一件反传统的大事了,除非是绝户人家,没有让女孩进祠堂的端方。
韩晴这才明白,荣国公府跟着日渐分开权力的中间,已经没有自傲能够获得皇家的信赖了。
韩泰倒是不介怀被小孙女给教诲了一通,只是皱眉道“从江南返来,祖父也不是不想下狠手来教养,但是面对这帮臭小子,真是没有一刻能放平心态的,再加上他们的母亲给惯得不成模样,实在难管。”
韩晴点点头,本来只要四至公府晓得这些。她想了想便问道“祖父说只要四至公府晓得此事,那阿晴梦中为何被靖北侯府的人晓得了?可见是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呢。”
罢了,罢了,只要韩家从这事情里脱出身来,皇上想如何用密道便是皇家的事情了。没准儿这件事,还能重新让韩家回到皇族的身边,紧紧绑上老楚家的大船呢。
“祖父为何老是怒斥哥哥们呢?在阿晴看来,哥哥们固然资质不算聪明,但是心肠都很纯良,杀人放火的事情是绝对不敢做的。正因为祖父教养的不得法,才形成了哥哥们现在听任自流的模样。在江南的时候,祖父不是还大赞我谢家的家教极好吗,为何不想想韩家九个男儿,如果教诲恰当,起码能出一半儿有出息的呢!”
韩晴接着说道“阿晴没奉告皇家的是,还做了第四个梦,便是梦见不晓得是哪一年,靖北侯府向皇上弹劾我们荣国公府有不臣之心,要求皇上搜索荣国公府不说,还信誓旦旦的说我们府里有谋反的证据。”
“阿晴觉着你祖父可会承诺,毕竟韩家是有负于谢家的。”
“大哥和二哥两小我过了年都是虚岁17岁了,再教也只能送到都城的学府里。但是三哥过年才14岁,四哥过年12岁,五哥更小才11岁呢。不如把三人都送到杭州去吧,我能够求祖父在杭州书院给他们挂名借读,到时候学得差未几了,再插手正式门生的测验。上面的弟弟们倒是还小,能够再等几年。”
“祖父,阿晴能不能为两位哥哥求个情,如果没有两人误打误撞的发明那密道,阿晴还不晓得要如何向祖父提及此事呢,怕是没头没尾的,祖父也不会信赖阿晴啦。”小丫头撒起娇来很有一手,拿出对于谢恒那一套手腕,只把韩泰这位常日里严厉的老头子摇摆的心肝儿直颤。
这话可把本就惊魂不决的韩泰给吓得神采惨白,忙急问道“那阿晴可梦到厥后如何了?”
韩晴点头道“阿晴这梦只做过一次,也只是些个片面的梦境,并不如别的梦一样时候详细,也不如别的梦一样有个明白的成果。但是本日进了那密道,阿晴感遭到此事恐怕跟这密道脱不了干系呢。”
“你四哥五哥才跪了半个时候不到,哪能就这么放出来。你也瞧见了,他们俩常日里淘成甚么样儿了,现在又差点就把我们家的奥妙给公之于众了,总有一天韩家得败在这些败家子儿的手里!”
这也便是为何,上辈子韩晴被蒋氏送进了宫中为妃,荣国公两口儿固然不忍,却也并未禁止的启事了。
不过景和帝没让他们张扬,只说过了年派人去韩家检察,且今后这事也会作为楚家的秘辛,记在历代天子的传承里,此后能够要借着韩家的处所,重新打算这密道的用处,没准儿后代也能从这密道里得益。同时楚旭也详细问了韩晴梦里的细节,得知是靖北侯府上疏弹劾以后,不由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