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你换个别例哄爷,如果体例不恰当,细心爷狠狠的罚你。”
摆布也熟谙二十多载,温方如何不晓得柳二爷的那般鬼畜性子,不讨情还罢,如果讨情,芣苢这回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原是迟迟不睡的柳家二爷,只等着敲打整治个不甚如他意的通房沈鱼,这会子不过是见了她一张羞恼俏颜,便生生转了生思,开端自省起来。
柳淮扬见她后着胸口背了身子畴昔,面上似有羞恼之意,想是他方才过分冒昧了,只怪她言语过分……呃,惊世骇俗。
柳淮扬扬了扬手中的书册,微微皱了下眉头,冷眼瞧着跪在他身前的芣苢,淡淡道一句:“如果不甚严峻的错处,便直接去德管事儿那边领罚,如果无可挽救,该如何做你自是心中稀有,现在哭丧个脸跪在爷面前何为。”
这般想着便又弯了弯嘴角,甚么细细考虑细心考虑,怕也是句偶然只语,想是他常日里待她过分严厉了一些,才让她生出了一些害怕。
沈鱼悄悄昂首看一眼一向未语的柳二爷,想必是让她那番惊世骇俗之语震得一时蒙了神,不知如何反应。
柳家二爷便冷眼瞧着芣苢如同小鸡啄米般将个脑门次次点到坚固的石板地上,直到一片殷虹的血迹把个青灰的石板沾湿一片,也未见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