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沈鱼一朝带着三魂七魄去太虚观里神游一番,却还是耳背的听他说了一句罢了,心中一嘻立马神行归位,笑吟吟的问一句:“当真?多谢二爷宽弘大量。”
沈鱼悄悄昂首看一眼一向未语的柳二爷,想必是让她那番惊世骇俗之语震得一时蒙了神,不知如何反应。
沈鱼百思不得其解得也不是旁的事儿,不过是她昨晚如何从柳淮扬的房里回到本身房里的,这一点影象竟像让人抹去了普通,一点陈迹也无。
柳家二爷便冷眼瞧着芣苢如同小鸡啄米般将个脑门次次点到坚固的石板地上,直到一片殷虹的血迹把个青灰的石板沾湿一片,也未见叫停。
柳淮扬见她后着胸口背了身子畴昔,面上似有羞恼之意,想是他方才过分冒昧了,只怪她言语过分……呃,惊世骇俗。
柳淮扬倒是着那莹白小脸上的一抹嫣红,不急不燥盯语速轻缓的一点点的诱其上勾:
他回身看了一眼自家主子,见贰表情仿佛尚可,便想着伸头缩头皆是一刀,如果他能坦白从了宽或许又是另一番风景。
柳淮扬望着她这句没心没肺的模样,只恨的牙根疼,倒是面上不带一分,墨眸更沉上几沉,抬手悄悄抚了抚女人俏生生的腮,嗓子微哑:“你即不肯哄爷,那便爷来哄你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