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不睡,总归不能是想一本端庄的要回绝的她一回罢,如非不然,难不成另有他念?
温方倒是沉吟半晌,有些疑虑:“听闻南疆一应毒蛇,毒液皆藏于牙齿,如何血液里却也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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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本身当初不过是偶然间拉了拉沈鱼的衣袖罢了……竟是落的那般了局,温方撇撇嘴,挑个离沈鱼稍远一点的位置坐下来喝口茶水。
沈鱼抬首,有些懵懂的瞧了他一眼,一时未能明白他这番话究竟是何意?
温方从笼中捉的那小蛇细细看了一番,的确如同沈鱼所言普通,才又放了归去,回身同沈鱼道一句:“我虽未曾听过你口中所言的白化病一说,只这病竟能将个蛇身病变的这般色彩,想来也不是善茬,又岂能冒然入药,实在不当。当日倒是亏你提了试药一桩,不若怕是害了二爷,又砸了师祖的招牌。”
“好,且看今后。”宠溺的声音低低的响起,伸手抚抚她耳旁的碎发,月色温和了他略带棱角的俊颜,此时只显得一派柔情万千。
“别的人体不接受的物件?”温方眼睛一亮。
他垂首,见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只当女人家面薄,也未再诘问一番,话锋一转又持续道:“白日里,你问的那句,爷一时诧异过分没及时反应过来也是有的。且你又溜的快,待爷回过神来竟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