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人体不接受的物件?”温方眼睛一亮。
待沈鱼逗弄完那蛇,才昂首对着坐在一角的温方问上一句:“温大夫配得那药但是熬好了?”
由着人将个便宜,占尽,占足。
沈鱼一时猜想不出他究竟闹得哪一出戏文,内心免不得又生出几分忐忑出来,抿了抿嘴角才谨慎翼翼的开口回一句:“白日里奴婢让那猪油蒙了心智……一时出言不逊,只求爷莫怪。”
沈鱼便眼睁睁的瞧着柳淮扬将她的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又闻声他掷地有声的话在她耳畔反响:
实在是漫冗长夜偶然就寝,这才挥退了白术,单独一人自这栖意园中走了好久,倒是不觉便走至她这里,远远的便见一扇轩窗半开,内里的女人正托着粉腮对着一轮明月唉声感喟。因而,心中便又欢乐起来,本来睡不下的并非只独他一人,这又是不是那书中说的心有灵犀呢?
温方点头,拿着下巴指了指她手中的小白蛇道:“万事俱备,差得只这牲口的血了。”
柳淮扬只看女人一双洁白的眼睛,弯了弯的嘴角,倒是甚少见她如此活泼的模样,当真计算起来倒是个不肯亏损的。
“任你前尘抑或今后如何不济,爷这里……也是能容得下你。”
甚么劳什子灵蛇,若她猜的没错,本来就是条得子白化病的浅显蛇罢了。
或许前人并不晓得有白化病这一说,这般色彩又是少见,只取了灵蛇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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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脑筋将将能用,总归不能让人白占了便宜,微微低头想了一想,把个黑亮的眼睛转上一转,漾出个调皮的笑,倒似个刁钻的狐狸:“爷方才说的话,奴婢定会字字句句皆放在内心,爷若今后想狡赖约莫是不成的,至于旁的……来日方长,奴婢同爷且只看今后。”
那条由南疆带返来的灵蛇倒是比初来时长大了些许,沈鱼拿在手中瞧个细心,禁不住抽了抽嘴角。
说来讲去终是他不好,本来就是动了心机的,却又是各式顾忌……闹到最后,倒是由个女人家先开了口,他又是那般反应,如何让她不觉尴尬。
沈鱼本来便让他这番不在料想以内的话震得三魂丢了七魄,他又是这般行动,常日里还算好用的脑筋,便直接打成了浆糊,懵懵懂懂的不知今夕何年。
沈鱼微微一笑开口道:”若我同温大夫说,小玉不过是得了白化病的浅显小蛇罢了,您信是不信?”
“如何?“温方起家凑了过了,这会倒是顾不得避嫌了。
却说温刚正喝着一杯新茶,偶见这般别致言语,忍不住放动手中的茶碗,细谛听了一耳朵。又在内心啧啧两句,倒是个风趣的人儿,白白便宜了柳淮扬那般鬼畜普通脾气的混蛋,真真可惜了。
才将将表白心迹的柳淮扬,瞧着沈鱼一副如雷劈了般的呆样也不恼。月色下的沈鱼,又是这般模样,更是让他感觉的敬爱非常,忍不住凑的近了,亲一亲女人因为错愕而微张的檀口。
柳家二爷便是带着这一丝微微的疑虑一点点靠近。
他垂首,见她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只当女人家面薄,也未再诘问一番,话锋一转又持续道:“白日里,你问的那句,爷一时诧异过分没及时反应过来也是有的。且你又溜的快,待爷回过神来竟没了踪迹。”
柳二爷借着月光,将她脸上各种情感瞧个细心,又想起她白日里各种行动及宫十七答复的那些个话,那里另有不明白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