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静婉慢理条斯的续一杯热茶推至沈鱼面前,笑着同她说一说昨晚的家宴:“昨儿你没来可惜了,那三老爷真真一个财大气粗,银锭子金豆子散财老爷似的大家有份。”
尤静婉闻言只噗呲一笑,拿个纤纤玉指导一点沈鱼光亮的额头:“你呀你……”
尤静婉倒是没料倒她推了洁净,原想着沈鱼一惯心软,便是奶娘先头百般对她不起,现在落了难求到她头来了,也决计不会袖手旁观一回,只听她如是一说,拿个盈盈美眸细心扫量一回,像是才将熟谙普通。
玉娘叫扶着起了身,恭敬的道:“府里那个不知二爷待女人如何爱重的,自是没人敢瞧轻女人一分,女人不受老身的礼,那是因着女人惯会谅解下人不计算这些罢了。只老身却不能倚老卖老一回,这礼废不得。”
尤静婉夙来是个好脾气的和蔼美人,可贵见她说这般重话,只把沈鱼瞧得倒是健忘先头的难过,乐了一乐。
玉娘闻言忙说上一番客气的话,未了又将沈鱼扶着至那月桂树下落了坐,叫红蕊奉上新茶,才又回到小厨房里筹措去了。
芣苢奉上新茶,便退至门边,只听着阁房叮咛,新局将开,怕是一时半会的用不着他服侍。
“寻不见我自会喊上两句,今后可莫要这般实心眼的,不然可再不叫你跟着一道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