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头吻下,手上在不断地解着我的衣带,我冒死护住,他一手将我两手手腕在我身后抓住,另一只手一扬,我身上的衣衫便被扔在了桌上,我看着那衣服缓缓落在地上,暗淡的一团,如同我此时的心。
我低着头睁大眼睛,尽力不让眼泪掉下来。还好有额前的发挡住,沈羲遥并没有重视到。
“皇上,”羲赫俄然跪在沈羲遥面前:“臣不会抵挡。但请皇上宽恕娘娘,统统都是臣一厢甘心,三番五次才迫使娘娘同意臣留在身边。臣……”
“息怒?如何,朕看起来很活力吗?”沈羲遥走到我面前,我只看到他皂靴上以黑丝线绣出的万寿无疆纹,那么邃密密致,令我稍稍眩晕起来。
我闻声看去,他对着的恰是那幅我与羲赫一起画就的《九九消寒图》。我屈身见礼:“恰是《九九消寒图》,民妇的拙作,污了皇上的眼了。”
我浑身一颤,只感觉天光都暗淡下来,他俯在我身上,我在他的暗影里,只要他的眼睛,无情的眼睛,有一点光。
“如何能是拙作呢?”沈羲遥笑得开朗:“皇后与裕王同做的花,不说画工,也是可贵了。”
“去吧。”沈羲遥看一眼羲赫:“不要企图逃脱,她的命,在你手里。”他说着目光落在我身上:“你也一样。如果你逃窜,或者他杀,那么,我必然会让他痛苦地去陪你。”他说完大笑起来,只是眼中,却有点点晶莹。
此时我未着寸缕,被子近在天涯,我却一动不敢动。我的眼神必然很惊骇,因为我从他的眼中看到一丝满足。那是看到仇敌惊骇时胜者的神采。
一道土豆牛肉,一道炒鸡蛋,一道小葱拌豆腐,一道炒青菜。都是最简朴,或者粗陋的菜式,天然没法与宫中比拟。米固然我淘澄了很多遍,但应当还是有藐小的沙粒在此中吧。
我冷静穿好衣服,不去看本身身上青紫的陈迹,将蜡烛点亮,又去灶间筹算煮些饭来。
……
“啪”的一声巨响,我抬了头,沈羲遥手中一向拿着的茶盏被他掼在地上,他的神采暗沉不已,一双眼睛痛苦地紧闭,但是内心狠恶的豪情却在那一下下脸部的抽搐中反应出来。
“多谢皇上嘉奖。”我扒着碗里的饭,却食不甘味。
他扫一眼案上的笔道:“哪支是你的?”
“皇上……”我低呼一声,他已将我胸前的衣衿扯开,内里枚红色海棠春睡的肚兜下的玉乳半暴暴露来,令他呼吸短促。
待天气完整黑下来的时候,沈羲遥终究放开了我。我只感觉本身浑身都痛,而下身几近被扯破般,痛到没法普通行走。我感觉很怠倦,只想昏昏睡去。但是不可,沈羲遥将衣服丢在我身上,本身又穿好,朝我道:“朕也来与皇后感受感受这官方伉俪的糊口。”
“你另有甚么不敢的么?”沈羲遥嘲笑一声,喝道:“坐下!”以后淡淡提示:“这几天,你装,也给朕装出模样来。”
我将饭双手呈上,轻声道:“请皇上恕罪,乡野之地,没有甚么好东西,只要家里备下的一些,粗陋之处,还望皇上包涵。”
我再来不及多想,此时房中只要我和沈羲遥两人,我不知接下来他会如何对我。
“倾慕……”那是强力压抑后降落的声音,带着一份沙哑:“她但是你的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