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鸿喜手上不断,只听皇上道:“这等小事换小我来吧,你就不要做了。”
掌柜摊摊手,无法地说:“三爷,您常来,晓得我们的端方,本日是真都定出去了。”百口欢有端方,非达贵不进,非现银不收,别的一共二十间房间,每日一间只定出一回。
赵鸿喜站起家来:“本日如何醒得这么快?”
三爷耸耸肩:“罢了,本日出宫晚了,纯粹是过来碰碰运气,我他日再来。”
赵鸿喜不再说话,他晓得天子现在明面上还在说着闲话,实在已经沉进奏章中去了,毕竟政治是一个天子的生命啊。
“徒弟。”
赵鸿喜喝了几盅茶,闻声有小内监敲了拍门:“爷爷,陛下醒了。”
赵鸿喜身为乾清宫的管事大寺人,自是天子肚子里的一条虫,明白他指的是甚么,便道:“皇上是天下之主,九滨以内群众的存亡都在皇上的手中,守不守本分,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话罢了。”
赵鸿喜迈出门槛,不冷不热地留下一句:“我怕的事多了,最惊骇的――莫过于一个死字。”
死?事都没办完,哪能让你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