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笑开了花:“比及状元人老了头白了,你看你们女人还情愿做这个状元娘子不!”
嘴角还没翘到最高,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又接着伸了个懒腰。一旁的郡主瞪了她一眼:“去睡吧,从小就觉多!”
季家的年宴很简朴,端庄主子只要永淳加个季荔宁,一张圆桌摆满了镶金边的白瓷碟。
魏姨娘给永淳端了碗羊奶,任姨娘也服侍着季荔宁吃了一箸拌笋。
“是啊,还小呢,”永淳道,“看她办的这件事能瞒我这么长时候,还觉得孩子大了长本事了,细心一看,还是一团孩气。我倒是愿她能这么欢愉下去,别想太多,也不必做太多,但是她托生在我肚子里,命里必定了要争、要斗啊。”
郡主打发了姨娘们自去安息,两位姨娘服侍的年初久了,明白郡主这是有事要叮咛,忙不迭退了下去。
大年初五,又是破五【4】,女眷不能出门,又不能来。
郡主道:“你们俩也坐下吧,忙了一年了,我们好好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