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和尚一听他说练完了,内心就觉着不对劲儿,心说:这不是胡说吗?通天和尚让小和尚们把豆腐搬开,再看磨盘,已裂为八瓣儿。四周世人都不堪惊奇,群情纷繁。李萧更吃惊了!但他晓得文俊不是凭真工夫,而是用其他体例弄裂的磨盘。可文俊事合用的是甚么体例?李萧不明白。
这老者笑呵呵来到梅花圈的当中,冲通天和尚一抱拳,道:“师父,叨教您贵姓高名?”“某乃通天罗汉是也!”“哦!老朽在乡村的时候就传闻过您的大名。通天师父,您刚才练的那单掌开碑,我瞥见了。说实在的,老朽底子就没看上眼!”“阿弥陀佛,老头儿,莫非说你也能练单掌开碑?”“不但我一个会练,在我们那处所,老的少的,赶车的、放猪的,都会练。三岁的小孩儿就能把这碑打折,一岁的小孩儿也能把这碑推倒。是以说您这两下子可太不新奇了!”
李萧闻听此言,脸一红。为甚么呢?因为他也一样练不了,他没学过。不读哪家书,不识哪家字。正在李萧摆布难堪的时候,白虎侠文俊说话了:“喂,秃驴!你叫喊甚么呢?不就是要练这玩艺儿吗?这算个屁!洒家到了!”话音刚落,文俊就蹦进了梅花圈。
大伙儿看罢全乐了。李萧气得一顿脚,心中暗道:“文俊,你这孩子可太不像话了!该出头的时候,你也出来;不该你露面的时候,你也要露面!你如何能行呢?别人我不体味,你我还不体味吗?你如何能会这类工夫?你如果当场现丑,岂不丢了咱武当派的脸吗?”李萧的心中非常焦急。再看文俊,谈笑风生,来到通天和尚的近前,一拱手,道:“大师父,阿弥陀佛!”通天和尚一看是文俊。那位说通天和尚熟谙文俊吗?当然熟谙,因为文俊在世人面前呈现已不是一回二回了。“你是文俊吗?”通天和尚问道。文俊一乐道:“对呀!”“文俊一就凭你那两下子,也想比一比这个?”通天和尚用手一指大磨盘道。“瞧你说的这话,刚才你叫我李师叔,他能上来和你练这个吗?他作梦都不爱梦这个。你这隔豆击石有甚么了不起的?我都为你脸红!”“文俊,休要胡说!我不管别人,就问你敢不敢练?”“当然敢了!通天师父,我可把话说到前边,假定我要练得上来,你如何办?”“弥陀佛,方才贫僧说过,谁要能练上来,我就拜谁为师!”“是吗?”“贫僧焉有戏言?”“诸位,大师都闻声了吧?他当众发誓,我谅他也不至于忏悔。通天和尚,你现在就叩首吧,你这个门徒我是收定了!”“阿弥陀佛,你休要胡说八道!你得先练!”通天和尚叮咛一声,小和尚们又推动来一个大磨盘和一盆豆腐。统统筹办好以后,文俊又道:“诸位,咱得看一看这磨盘,别让他们给掺了假!”
书中代言,这老头儿是谁呀?闹了半天,他是元朝八大名剑中的第四剑,人送外号神掌天侠,叫花了一。他练了五十五年掌法,打这类石碑,对他来讲如同打趣普通。他打完了不说,可臊坏了通天和尚,不悦道:“老头儿,你可真有两下!我再练一手绝艺,你看看,你要能练上来,我就拜你为师!”花了一一乐道:“是吗?那你就练一练吧!”通天和尚一回身,道:“来人,给我筹办了!”
单表文俊,他哈哈一笑,问道:“通天和尚,我是吹牛吗?你如何办?”通天僧人丁诵法号:“阿弥陀佛!”文俊又道:“你念‘佛’也没用了,你这个门徒我是收定了!叩首吧!”通天和尚实在没体例了,一咬牙,一横心,道:“好啦,我认了!不过我要问一问,你这类工夫是如何练的?”“你先叩首吧,我渐渐会奉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