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和尚看了看花了一,又问:“老头儿,你敢来尝尝吗?你要能练到我这类程度,我就拜你为师!如何样?”这可难住了花老剑客,心说:我该如何办呢?不可,我得尝尝!想到这儿,他就让通天僧报酬他筹办。工夫不大,几十个小和尚把统统都筹办好了。韩老剑客来到磨盘之前,挽了挽袖子,把手放到豆腐上,运足了气,高喊一声:“开!”这下可热烈了,就见豆腐渣四溅,韩老剑客的胡子都变成了白的,上面挂满了豆腐渣,再看磨盘也断了。
单表文俊,他哈哈一笑,问道:“通天和尚,我是吹牛吗?你如何办?”通天僧人丁诵法号:“阿弥陀佛!”文俊又道:“你念‘佛’也没用了,你这个门徒我是收定了!叩首吧!”通天和尚实在没体例了,一咬牙,一横心,道:“好啦,我认了!不过我要问一问,你这类工夫是如何练的?”“你先叩首吧,我渐渐会奉告你的!”
再看这位白叟家,银髯飘摆,把胳膊一晃,往前紧跑了几步,叫到:“开啊!”再看那石碑,呜一下,恰好转了个个儿。把王八跟石碑打仗的那石头帽给震折了。凭这一下,就看得出他比通天和尚高的不是一点半点啊!四周世人掌声如雷,可见这老头儿不是普通的人。
时候不长,几十个小和尚又推动来一尊石碑。这尊石碑比刚才那尊可大多了,高六尺半,宽三尺五,厚七寸,是花岗石的,小和尚把石碑置于高山以后,通天和尚嘿嘿一笑,道:“我说老头儿,敢来尝尝吗?”老头儿一看,乐呵呵道:“嗯,这碑才值得一打呢!”老头儿边说边围着碑转了三圈。他发明在石碑的下边压着像王八似的一个植物,身上有龟纹,昂首咧嘴,边幅凶暴,人们叫这类碑为“王八驮石碑”。老头儿转了三圈,然后站在碑后,道:“好吧,我今儿个就练一练,让你开开眼。我要把这石碑打折了,这就不新奇了。我们来点特别的!”“阿弥陀佛,老朋友,你来甚么特别的?”“我要把它打得转个个儿,让它的前边来后边,后边转到前边。你看如何样?”“老朋友,你说了可就得做呀!”“这叫甚么话呀?!当着普天下的豪杰,我岂敢大言欺人?我们当场实验!”
再看通天和尚,背动手,晃着脑袋,一边踱步,一边说风凉话:“众位,你们晓得我练这工夫练了多少年吗?我练五十余载!故此才这么出色、特别、出众!不然人家能叫我‘外洋三怪’吗?在你们当中另有敢与我比试的吗?李萧,你敢比吗?”
李萧闻听此言,脸一红。为甚么呢?因为他也一样练不了,他没学过。不读哪家书,不识哪家字。正在李萧摆布难堪的时候,白虎侠文俊说话了:“喂,秃驴!你叫喊甚么呢?不就是要练这玩艺儿吗?这算个屁!洒家到了!”话音刚落,文俊就蹦进了梅花圈。
如何回事呢?本来,文俊在福州的时候,上街去闲逛,逛来逛去,他发明十字路口围着一伙儿人。文俊猎奇,他从人丛外往里头一瞅,本来是个练把式的。这卖艺的人有五十多岁,穿的破褴褛烂。此人专练“隔豆击石”,文俊看迷了。等人家练完了,往店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