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通闻听,点点头道:“阿弥陀佛,老侠客过谦善喽!既然您已登台,贫僧非常欢迎。我这两下子也不如何样,望求张老侠客多多指教!”话罢,两小我互道了个“请”字,各亮流派,就战在一处。
张文玉在东看台上瞅得清楚,心说:飞谈是来帮手的,我能叫人家亏损吗?非得让安通打倒了才算完了吗?想到这儿,老豪杰把衣服清算清算,低声向朱元璋道:“主公,您先坐着,我下台去看看,把黄老侠客换返来。”朱元璋早为黄飞谈坐立不安了,一听张文玉要求上阵,心中不由得欢畅,就听他道:“好吧,老侠客,看来非您不成了,重视啊!”“唉,我晓得。”张文玉应道。
张文玉问道:“老罗汉,我不明白您是以甚么身份来插手江南擂的?”安通沉吟半晌答道:“我是应约而来。”张文玉点头道:“噢,谁约您来的?”张文玉诘问道。“大元朝的圣旨啊!是将军请我的。”安通应道。张文玉持续问道:“他如何跟您说的?”“他说……张文玉,您甭往下问了,不管他是如何说的,归正我已被请来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我就得给人家帮手效力,这另有甚么可问的?”安通反问道。“不,您说错了,我们得把事情交代清楚,要换个别人,我毫不说这些废话,可现在是您呀,堂堂大雷音门主持,又是削发的罗汉,比别人的身份要高很多,是以不得不把这些事情跟您讲在劈面。”张文玉把事情的颠末讲了一遍,最后道:“您听听这讲理吗?大帽子压人,在理取闹。他们约我们上插比武,我们故意不承诺,但仿佛是怕他们;承诺了也并非我们的心愿,这叫能人所难。这事要换到您头上,您如何办?这名义上是擂台,以武会友,本色上就是疆场。方才您也看着了,打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我恐怕您不明白内幕,助纣为虐,帮虎吃食。凭您这个身份,合算吗?事情说明白了,我但愿您不要参与这个事。既然已来了,您就在中间坐阵,看个热烈,何必帮将军与我为仇做对呢?当然,我们这些人一定是您的敌手,莫非您手大能捂得住天吗?万一有小我比您的技艺高,把您给打了,您说您如何回大雷音门?依我看,您犯不着。老罗汉,我的话说完了,请您顿时归去换个别人。不知意下如何?”
俩人互道了个“请”字,刘岩坤噌往安通的面前一纵,双掌合十往前一推:这一招叫老君关门,朝安通的花盖穴打去,刘岩坤这回连压箱底的工夫都拿出来了。
大伙儿一看,吓了一跳,呼啦往两旁一闪,亮出一片空位,张兵器脑袋朝地就栽了下去,眼看脑袋就要挨地的一顷刻间,他丹田叫劲,腰里一使力,啪一个倒毛跟头,双足落地。幸亏他的工夫过硬,不然非摔个脑浆迸裂不成。
李萧一看张文玉要亲身上阵,仓猝起家相拦道:“大哥,用不着您去,杀鸡焉用牛刀?再说在家千口,主事一人,您哪能亲身登台呢?小弟我去得了!”张文玉笑道:“大将督后阵,有你的仗打,你先在这儿养神吧!”张文玉笑着对李萧道。别看他嘴上这么说,实在他底子不信赖李萧能胜安通。张文玉心想道:万一李萧让安通给打了,他现在还没有外号,将来如何给他起呢?此后他还闯不闯江湖?张文玉既珍惜李萧,又不信赖他,是以直言回绝。
张文玉扭脸一看,此人是谁?恰是飞流神仙侠黄鹤,黄飞谈,张文玉便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