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师躬身上前道,“王上,昨日天象馆发明星斗异动,恐我西夜产生异动,臣命人查了此事,还未向王上禀告。”
殿前大臣微微将头抬起,那余光清楚是冲着她而来,她算是明白了,好一处栽赃谗谄。晓得那西夜王上科学,竟用星象一事想要除了她。
“纪无双……”他嘴角的笑意清楚不怀美意,“那倒无妨无妨。”
“悬铃女人的性命,我要她的命何为?”他朗笑道,“留在宫中是悬铃女人本身的意义,我又能如何摆布。何况是她的性命,我本就会搏命护着。”
眯眯眼淡然的笑意抖了抖,此人怎得没脸没皮,非要别人求着他何为,听江湖中人提及江南斗米阁应阁主好似就是这般谨慎眼,“那,两千两的报酬如何?”
“你不会脱手。”他仍旧一副淡然含笑道,“苏国师的事对你我二人都很首要,仇敌的仇敌便是盟友,实在不该动刀动剑的。”不但没心眼,说话还老派深沉。
果然他微微带笑地看向她这处,“臣虽老眼昏花,但此女子仍有歹心,她那腰间的匕首,便是证据!”
西夜王上神采凝重,衡量此事一二再问,“何故这星斗会有异动?”
纪无双是无妨,但她不是。――《斗米小民》
“纪无双是无妨,但她不是。”他抱着金梧倚着窗框,银色之光落在他的鼻梁,“斗米阁做事言出必行,行之必果,三皇子本日拿无辜之人的性命相威胁,未免分歧江湖端方。”
“国师,你本日另有何事要奏啊?”他瞧着身边国师迟迟不退下问。
“的确,你很清楚我们想要的。只不过――”应无患收起金梧,看着床上阿谁男人,俯身笑道,“我平生最不喜自作聪明之人,不过,若你诚哀告助于我,我或许会帮。”
……
“父王,儿臣来给您存候。”她跟着三皇子跪地叩首,余光当中似是瞥到了国师一抹成竹在胸的笑意,这是如何了,难不成是鸿门宴?
“那便,带上此人来吧――”王上倚着软垫而坐,殿前仓促跪下天象馆的人。
一招一箭双鸟,倒是将眯眯眼也给拖下水了。她摸了摸腰间的匕首,果然连凶器他们都提早藏于衣服当中,势需求证据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