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为了一口气活着,自从曹参被定性为一条狗以后,他开端发飙了。当然,曹参是不敢冲刘邦发飙的,他的统统怨气一股脑地朝萧何而去。
再厥后,刘邦封大儿子刘肥为齐王,同时不失时机地让曹参跟了畴昔,封他为齐相国(刘盈继位后,拔除诸侯王国设相国的法律,曹参改任齐丞相)。把萧、曹这两位仁兄给隔开几千里,免得一天到晚没事谋事的对骂。
天下最轻易的事情就是搞政治,不管是谁,哪怕是蹲在墙角吃油膜卷大葱的老迈爷,也能唾沫横飞地给你抡两天。天下最不轻易的事情还是搞政治,想把国度摆置的像模像样,搞的风调雨顺,毫不是一件简朴的事情。当然,“搞政治”和“治国”严格意义不是一码事,但它们有相通之处。
如此一来,刘邦受不了了。对刘邦而言,萧何很首要,但曹参一样很首要。这俩仁兄不竭掐架,让老刘同道忍无可忍。
每小我都有本身的设法,每小我都有本身的做法,在一件事情处理前,仿佛每小我说的都对,但查验的只能有一个。胜利了,有人会说:你看我说的对吧?失利了,也有人会说:我早晓得阿谁不可。翻来覆去,他们都有理。
这些年来,他的主修专业是“兵戈”,对“治国”这门学科,他根基上算是个门外汉。前边先容过,曹参是个思惟周到的人,固然这些年都在死人堆里打转,但一向都不是一个胡来蛮干的人。是以,曹参当上齐相国后,路数走的还是比较踏实的。
这三小我能走到一起,不能不说是一个偶合。
但是刘邦终究的评定成果却大出统统人的预感:萧何第一,曹参第二。
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事情,每步路都是在摸索中前行,说是“摸着石头过河”一点也不为过。
走上反动门路前,曹参和萧何很类似,都是大秦帝国的公事员。萧何是主吏,曹参是狱掾,一文一武,在沛县很有些名誉。
从沛县开端就一发而不成清算,西进关中、还定三秦,彭城大战、荥阳对峙都有他繁忙的身影。
曹参这一干就是九年。
可不幸的是,在名次排定后,刘邦做了一个活泼形象但不是太得当的比方,即前边先容过的“功人”和“功狗”的对比。
这么一来,把曹参的肺给气炸了。这么多年来萧何钻在家里好吃好喝,悄悄松松地当了小我;而本身披星戴月、辛辛苦苦地折腾,竟然混成了一条狗。
现在老曹同道终究要退场了,那我们就腾收园地让他表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