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啥,今后别焦急跑那么快,”于氏笑了笑,然后转头往灶膛里填了一把柴火,“这如果磕这碰到如何办?现在院子里做活计的家伙式都放着呢,如果一不谨慎,磕着碰到可如何办。”
于氏看丫丫听完一脸小大人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你个孩子家家的,如何啥都探听。”于氏说完又笑着,用手指了指丫丫的头。
“娘,我是跟你在厨房烧火呀,还是回西配房看小小?”现在厨房就于氏一个,丫丫怕于氏本身忙不过来。
刚一进屋,就听到小小在炕上吭吭唧唧的,这怕是要醒呀。丫丫赶紧上炕,用手悄悄的拍着小小,让他接着睡。丫丫拍了一会,看着小小又接着睡着了,她这才放心。细心的查抄了小小的尿戒子,看着是尿过了,该换了。
“传闻店里的掌柜的的家里有点事,也恰好赶上秋收,就让活计们都回家帮着忙活两天。”
娟姐和青姐手里一手拿着一大串,说是带归去给家里的大人尝尝。丫丫想了想,也让娟姐给折了一串沙棘枝带归去给丫丫爹娘。
于氏放好沙棘枝,把刚垛好的鱼块洗去洁净,放入盘子里。然后又在鱼身上撒了点酒,把备好的葱姜蒜也都切好放在菜板子上。
“娘,我晓得了,下次不了。”丫丫点点头,“我就是在大门口看你在菜板上剁鱼,焦急过来看看。”
大师沙棘吃的差未几,看着日头也高了,就赶着归去吃午餐。
“你奶和你老姑的婆婆唠嗑去了,刚你小老爷爷过来,你小叔许是跟着他两个去东院串门了。”于氏看丫丫人儿挺小的,问的事情倒是蛮多,“西苑你一个远亲的佰家婶子说是要生了,让你大娘畴昔看看。”
赵家小叔从小没做太重活,他上面有两个兄弟三个姐姐,甚么活计也轮不到他。厥后认了几个字以后,就在县城找了一个工,风吹不着雨晒不着的。加上赵家小叔个子高,身子苗条,白白净净的,倒是养的和县里的公子差未几。
“你奶说明天炖鱼,”于氏不放心,接着问丫丫,“刚你如何跑这么急?”
“沙棘甜口的少,差未几都是酸的。”于氏意味性的吃了一个,说着又叮嘱丫丫,“你也少吃点,可别吃倒牙了,到时候就吃不了饭了。”
“我就尝了不几个,都是酸的,然后就没吃。就吃了那么几个,我现在还感受牙齿酸着呢。”
“我小叔返来干吗呢?”不过年不过节的赵家小叔返来干吗。
“哦,”丫丫应了声,屋里屋外的又看了看,还是没见到赵老太太和赵家小叔。丫丫大娘和娟姐宝哥他们也没在场院扦谷子,只赵家大爷在扬场。“我如何没见到我奶和我小叔呀?”
丫丫从窗户往外看,赵家小叔手里虽说拿着叉子,尝尝巴巴的要把扦好的谷穗子铺参加院。丫丫看着赵家小叔叉子用的非常别扭,不由得感慨,真是一点庄稼人的陈迹都没有啊!
丫丫拿过炕头烘着的洁净尿戒子给小小换上,又把换下来的尿戒子,放在给小小洗尿戒子的公用盆里。把盆端到外屋,翻开盛热水的水缸,舀出一瓢热水把尿戒子先泡上。
丫丫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丫丫娘在菜板上剁鱼块。丫丫见状,赶紧小跑着往厨房跑。
中午家里竟然做鱼!
怪不得呢,本来是赵家小叔返来了。
丫丫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可酸可酸的了。”
等丫丫跑到跟前,于氏赶紧用手接住,“这是咋滴啦,出啥事你跑这么急?”
丫丫应了一句就要跑去西配房,还没出厨房门口,于氏又叮嘱她,“换下来的尿戒子你放着,或者用热水泡在盆里就行,不消你洗。你还每次都给洗,你这个当姐的洗的比我这个做娘的还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