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加税‘每亩三厘五毫,不过两三斤稻谷’的体例,让我想起了一个每小我都曾经做过的白日梦。”林檎俄然话锋一转,扯到了其他的话题上面。
只是萧木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甚么好体例,毕竟以往的“歪点子”都是普通去想的环境下的失利之作,现在让萧木用心往歪了去想,反而不太轻易想得出来。
“是啊,从这也能够看出,崇祯天子面对的,事如何的一副烂摊子。”林檎也是点点头,沉重地说道,“很多事情不切身经历的话,是永久体味不到当事人所面对的难处的,过后诸葛亮当起来才是最轻易的。”
“但实际上呢?”林檎持续问道。
萧木只是模糊地晓得一个大抵的表面,但究竟也确切如此,本来汗青上的崇祯年间,前后加征过辽饷、剿饷另有练饷这三项在正税以外的分外税赋,也就是驰名的“三饷加派”。
很明显,本来汗青上的崇祯天子在明晓得加税会激发更大的题目的前提下还要加税,究其启事能够就只要一个,那就是,如果不加税的话,能够连面前的难关都挺不畴昔,而如果面前的难关都挺不畴昔的话,那么考虑将来的事也就没有甚么意义了,这就是本来汗青上崇祯天子明晓得毒酒有毒还要喝下去的独一解释了。
故意到林檎那边跟她好好筹议一下,想想看另有没有其他的好主张,但转眼又想到林檎仿佛不太欢迎本身,萧木又打起了退堂鼓,有些不太敢去惹林檎不快。
萧木不得不承认林檎的这个例子实在是活泼形象,“说得不错,我从小就常常做这类好梦……”
“甚么白日梦?”萧木也是猎奇地问道。
眼看着来宗道他们是不能帮本身想出甚么增加国库支出的好主张,萧木也只好放弃了对他们的希冀,开端动手往一些“歪点子”的方向去想了――就比方说他之前让宫里的寺人到大街上售卖会试考题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