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了?修老板?不是谈好价儿了么?”
孙中原盯着看了一会儿,“最低甚么价儿?”
孙中原笑了笑,“修老板,您这店里东西够杂的,这把刀不是您的特长吧?”
“被你气死的!今早晨你睡觉谨慎点儿,他没准从上面钻上来找你!”说完,孙海扭头就走了!
“老爷子,这可不是和田玉啊!”孙中原想了想,干脆点了然。
得,人家还说的振振有词。
不过,孙中原没给奎子面子,接着直接问,“我说,你不是说家传的么?如何又成了你姨父店里的?”刚才修老板说奎子“打秋风”,估计他是常常拉人来,如果做成了买卖,必定是要讨便宜的。
当然了,如果真正想蒙人,当作和田白玉卖,五千这个价儿反倒会让人感觉捡了很多便宜。
这么一说,孙中原内心又是一阵拔凉。合着这都是捕风捉影儿的事儿啊!
这不是浅显的玛瑙,这是南红玛瑙!
“你这朋友年纪也不小了,气性还这么大!”修老板见孙中原没走,而是在看店里的东西,不由闪过一丝赞美的目光。
“如何死的?”奎子还真不晓得,没反应过来,诘问了一句。
凉山南红,这些年才被发明,裂少,但是润度差,色彩不敷素净,只要一部分坑口的料不错,最好的当属瓦西料和九口料。
牌子上面穿了一其中国结挂绳,上面还系了个小坠子,艳红油润,是个椭圆形的荷叶孺子,大小也就两三厘米,打孔很奇妙,操纵了孺子脑后莲枝的空地。
修老板拿出了一个木匣,油脂麻花的。翻开一看,孙海的神采先变了!
修老板看了看孙海和孙中原,估计是感觉这两人清算得还像那么回事儿,开口道,“这把刀是我考据出来,应当是铁铉用过的,两位既然来了,那就上眼看看吧。”
“他返来我也不给他,他先容的是买刀的客户,刀没卖,我一根烟都不给他抽!这是端方!”修老板竟然眼皮都不抬,“再说他是我老伴的外甥,又不是我外甥,我老伴都死了七八年了!”
休闲装的姨父明显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他昂首骂了休闲装一句,“奎子你狼嚎个甚么?一每天的没正形,就晓得从我这里打秋风!”
不过,再都雅它也不是玉。这块牌子,也就是因为有点儿年初儿,卖好了能值个一千两千。但是五千,实在是太高了。
近几年,南红玛瑙的代价一起爬升,势头不小。不说古玉,就说当代文玩玉成品,南红绿松,是涨势最大的两支股。
孙中原暗道,莫非这老头儿玩赖,因为我承诺太快了,转口就要说五千是五千美圆啥的?
孙中原一听,也不含混了,指着柜台里一块像是白玉的牌子说,“这东西先拿出来看看呗!”
且不说是不是铁铉用过的刀,这把刀连明朝都不到,典范的清末腰刀,说不定还是民国仿造的!并且品相还不好,刀刃崩口的处所就有好几处。
孙海直接朝奎子瞪眼,“你晓得铁铉是如何死的么?”
南红古称赤玉,严格来讲指的就是甘南南红。现在,想玩甘南南红,那只能玩老件儿。
“这个,是别人家里家传的,我姨父收来的!”奎子解释。
的确,既然来了,又是保藏爱好者,还不如都看看。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也不必然。
孙海倒没失了礼数,对修老板说:“修老板你好。”孙中原也跟着点了点头。
硝子是行里的老话,实在就是料器,老玻璃。清末民国那会儿,呈现了大量硝子成品,做得好的,根本分不出是玉还是玻璃。并且呢,硝子能做得很白,普通的和田玉少有这类白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