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熠回身伏下去如鱼儿普通划入水中,往湖心缓缓游去。

林熠抬手触了触萧桓的面具:“因为我说过熟谙景阳王以后,你就不大欢畅,早上才哄好了你,中午你就带兵走了,一句话也不留下……”

萧桓反被他放软身材倚在身上,挑逗得几近失控,深吸一口气,无法道:“姿曜,来日可别悔怨。”

林熠被他揽着腰际,微微后仰着,看着面具下那双风华无穷的桃花眼,便奸笑道:“真想晓得?可不准抵挡。”

林熠鬓边沾了水珠,他不比鬼军中的人,带着面具总有些不风俗,萧桓伸手悄悄摘下他的面具。

萧桓本想把他那身将军袍给林熠,林熠却不承诺,盯着萧桓把衣领扣得严严实实。

两人就这么悄悄对视半晌,林熠脑海一片空缺, 一会儿赞叹一下萧桓身形真标致, 一会儿又不知该说甚么。

这位天子面庞端方,四十岁的年纪,一身明黄王服,鬓边微白,年青时励精图治、克意改革,到这几年,恰是表情已转,谁也猜不透他的情意,看着座下江山和众臣的眼神也深不成测起来。

“陛下大抵味让你住在宫里。”萧桓说。

御座旁另有一人,明眸傲视,端艳生姿,钗鬓斑斓的打扮,倾国容色,温温轻柔坐在永光帝身边,恰是最得宠的洛贵妃。

林熠打马而过,街边歌栏酒坊胭脂佳酿的味道,贩夫走狗叫卖声,来往车驾无不是雕花斑斓,的确迷了眼。

“那如何办,是我出宫去住,还是你进宫来?”林熠低头把玩着木梳,开打趣道。

端方还是要讲的,他第一件事便是入宫面圣。

“陛下,贵妃。”林熠周正一礼,姿势极都雅。

“将军如何在这里沐浴?”林熠低头看看那叠衣物, “湖水不凉么?”

直到水面没过半个胸口的深度,林熠矫捷地在水里一回身,绕着萧桓划了一圈,最后停在萧桓面前,萧桓伸手扶着他站好。

重重朱墙碧瓦之间,水雾打湿的青砖宫道,百步玉阶雕龙啸刻,奉天殿内高高在上的御座,永光帝比他印象里年青一些。

林熠一低眼就能清楚瞥见萧桓松松披在身上的白绸袍,领口微敞到腹部肌肉线条处,身上模糊可见数道旧伤疤,便添了几分力量感。

永光帝见了他,心下喜好,笑呵呵召他上前一些,二话不说先赐一堆金玉绫罗。

萧桓晓得他是开打趣,摇点头,蘸墨落笔,笔迹遒劲萧洒。

林熠沉默不答,有点烦躁, 干脆几下脱去外袍,也只穿戴一身单衣,戴着银色面具,赤脚一步步走到湖中。

他张狂地把手探进萧桓衣衿,在他腰腹上摸了一把,又抬手勾着萧桓脖子,扬起下巴亲在面具眼尾处,如同隔着面具吻在那颗痣上。

洛贵妃笑起来格外柔丽,眼睛洁净,明艳与天真在她身上毫无瑕疵地异化起来。

“吹枕头风如何,相公不心疼奴家了?”林熠把笔递到萧桓手里,誓要盯着这封折子完成。

林熠一身单衣也完整湿透,劲挺的身形毕现,仰开端时脖颈线条苗条标致,萧桓一手仍握着林熠的手腕,另一手抬起,将沾在林熠颈边的黑发扒开,指尖掠过他的皮肤,林熠不由后退了一小步。

萧桓偏过甚,眯起眼睛看着林熠:“林姿曜。”随即苗条的手指掠过衣摆下林熠的后腰,在湖水中燃起了一串微小炽热。

林熠晓得本身玩脱了,他水性普通,本想做了好事就溜,这下底子挣不开,只得连连认错:“这儿分歧适,王爷他日再抨击返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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