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卖鱼笑道:“我当然有啊!并且还不但一种。”
转眼又过了二十余日。
江心秋月抿嘴一笑,道:“莫非你有很多花花肠子,又是个不诚恳的人吗?”
段寒炎笑道:“若论我们兄弟的剑,也跟我们的排行一样,我大哥的剑最快,二哥次之,我排最后。”
鱼哄仙和王坐青齐声问道:“羊咩咩,你给他取的甚么外号?说来乐乐!”
杨雨丝赶紧道:“卖鱼哥,那你送一点点给我,好不好?万一我再碰到好人,我就不怕他们了。”
王坐青大笑道:“哈哈!羊咩咩,老鱼这个外号获得好,获得妙,汗淋学士。我传闻官至中书舍人的刘攽,见王平甫学士肥胖,常常流汗湿衣,便笑道:‘君真所谓汗淋学士也’。”
孙卖鱼笑道:“汗淋学士,终输舍人,这两个外号公然是名符实在!哈哈!”
只见这江心秋月的剑法,与在虎狼谷中演出时大不不异,只见她剑走轻灵,刚柔相济,剑法奇妙,窜改无穷,一柄“挥红剑”在她的手中舞动起来,时而忽隐忽现,如云中之龙,仅见一鳞半爪;时而那柄剑又完整消逝,只见满园闪着红光,只是不知她的那柄剑在那边。只见剑风卷起百十片早已落地的枯黄叶片,看起来就正如百十只展翅翩翩的胡蝶正环绕着一枝蒲月间盛开的蔷薇花翱翔。她的人俄然又离地而起,也在这红光中随风飞舞,曼妙的身形,看起来就如同蜻蜓飞上玉搔头,公然如穿花蛱蝶深深见,点水蜻蜓款款飞。
杨雨丝听了,又问道:“那你有没有那种能对于好人的迷魂药啊?”
孙卖鱼固然与陆邓梁在城中药铺内居住,但也经常过来原是园。
此时,第一翻墙也将老母搬到潭州城中,别的租了一所屋子安设。
一日,鱼哄仙与王坐青、孙卖鱼、杨雨丝四个在玩纸牌。
因原是园地广房多,杜沉非、白珠、黑珠也搬了出去。自此,杜沉非、段寒炎、谢独鹰、鱼哄仙、雷滚、王坐青、牛犊先、吴最乐、毛野生、万摇铃、江心秋月、杨雨燕、杨雨丝、白珠、黑珠等人齐聚原是园中。
鱼哄仙也笑了,道:“哈哈!翰林学士这个外号不错,另有望拜相。你一说到中书舍人,我也给你想出个外号来了。却不知羊咩咩你给他取的是甚么?”
鱼哄仙和王坐青听了,放声大笑。
孙卖鱼在怀中摸了摸,取出一个葫芦状的青花小瓷瓶,笑道:“没题目!只是我明天只要这一瓶,就先送给你防身吧!”
杨雨丝却瞧着孙卖鱼,道:“卖鱼哥,你也别笑他们,我可给你也想出个外号来了。”
段寒炎见了,忍不住拍掌大声奖饰道:“好!极乐宫的恍惚剑法,公然名不虚传!有非同凡响之妙处,我本日可大饱眼福。”